新郡守和次子浑身颤抖,看着眼前末ri景象,不断躲闪天空落下足有房子大小的岩浆块,每一块岩浆温度足以融化高阶法器,就算他们也不敢轻易触碰。
只有萧青冷静的看着那两人的丑态,丝毫没有对周围灭顶之灾放在心上。就在这时一块巨大岩浆砸向萧青。
伴随着巨大轰鸣,萧青被巨大火焰吞噬,在炙热火焰中留下一团气,在火焰中燃烧。这一切都在两人看在眼里,看着萧青消失在火焰中,同时一愣。
“该死我们都被那小子骗!千辛万苦追了一个分身,现在命都被小子害了。”次子气急败坏大叫。
次子话刚落,下面冰原彻底崩溃,下面完全化为岩浆的海洋,再也没有立足之处,长长的火舌高达数百丈,近千丈,几乎舔到脚底,令他们慌忙升空。
在这灾难之地数千里之外,萧青面se有些苍白,看着远处红se的火烧云,终于在单调的冰原上多了一种se彩,同时多了一点温暖。
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在孕胎中无敌,可以与成婴叫板,但是直接面对两个成婴高手,胜率几乎为零,连续被两个高手追杀,不仅要注意周围突如其来的危险,还要时刻jing惕后面两人追击,两个月来心神总是处在紧绷状态,就算再坚毅的心神也会疲惫。
萧青并没有马上离开,在这海拔高出三千丈的山坡上打坐休整了一天,才开始向山顶行进。回首望着身后依旧不断喷发的海底火山,海量的岩浆不断向四周肆意,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凝固,原本的冰面被一片巨大高原取代,按照萧青预计那两人十有仈jiu逃不出了。
空气依旧寒冷,脚下的坚冰光滑如镜,可以映照出天空昏暗的yin云,但是其硬度甚至比万载海底玄铁还要坚固,一些低级法器也不会在上面留下痕迹,但是萧青却一脚一个深达几寸的脚印,不断向上攀爬,一双腿牢牢钉在冰面上。
在这里萧青好像重新贬落为凡人,仅仅依靠双脚前进,此时所处海拔高达一万丈,越是向山顶攀爬,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也随之增强,其特xing与山下的风一样,没有规律xing,四面八方随时都会突然袭来如山般压力,甚至脚下突然出现排斥力,令萧青不得不一脚钉在冰面上,来稳固身形。
这压力无关大小,而是来自规则本身,无论自身力量大小,还是修为高低都必须时时刻刻抵御不知从何方来的压力,就算仅仅婴儿般力量都有可能把萧青踢飞。
在这寒风刺骨的山上,萧青额头上却不断析出汗珠,全身青筋暴突。
在外面没有看到的是,在紫府内金字塔上一些规则烙印始终不断闪烁,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不断完善,这些规则烙印不在五行之内,平时完善速度比五行规则小许多,到现在终于有了快速完善的机会。
两万丈,此时周围都是浓云,可见度仅仅只有数丈,终于进入了在夏桀陵墓神秘的yin云,但进入之后反而yin令人感觉更加神秘。在其中并没有感觉水分,好像就单纯的云雾。
萧青在云雾中甚至还感觉到电流,就在萧青yu分析这电流时,突然四周传来婉转悠扬的笛声,萧青眼睛冒光,yu找出这笛声来源,但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出这笛声来源,只感觉到云雾中按照某种奇异规律不断震动。
笛声或急或缓,似乎倾诉着无尽哀思,或是怨妇对负心汉思念,或是情人分居生死而悲伤,就连萧青也不可避免这笛声心神颤抖,心中不由自主产生了悲意,仿佛代入了其中笛声故事中主角。
萧青明明感觉到心神十分清醒,但依旧不可抑制心中那一抹悲意,无论是左眼还是右眼都排出不了心中悲意,这是萧青双眼修行这么年了第一次失效。
不知不觉中,笛声诉说的主题开始转变,开始哀叹自己的孤独,好像一个人从小生活在孤岛之上,看着来来往往经过船只,但没有人在意孤岛上人。他不是没有试图与船上的人接触,但没有人理睬他。
一种孤寂的情绪笼罩在心头,萧青仿佛生活在被抽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