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想个万全的办法,把这些问题解决了再说。换句话说,眼前我只有顺从庄老师他们。
也没等多长时间,可能就只五分钟左右吧,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对庄老师招手示意了一下后,庄老师便让堵着门的人让开,向我说道:“可以走了!”
我提起皮箱的时候,心里很是憋得慌,忍不住向王超跃放了句狠话:“答应你的事我尽力而为,但你今天吓我的账我也记好了,改天可别说我没事就来吓唬你玩!”
也不管他是何反应,我一个转身便跨出了病房门。
我觉得庄老师让我干那搬运工的活,他自己可能比我还紧张,因为他叫来的“保镖”足有六人,全是那种彪形大汉。庄老师他们不跟着我,想必是怕大华哥怪罪报复吧!而且他叫来的六人也都戴着大口罩,不以真容示人。
虽然不在同一楼层,但在电梯口的我还是遇到了王豪东他们三人。他们估计是见我好长时间没回去,终于还是担心了,正急急地从楼梯上赶下来。王豪东的手上已经套了钢指虎,小向也不知从秦立他们哪个兄弟那弄了一棍钢管提在手里,加上木代抱着的户撒刀,一看就做好了开打的准备。
见到我的时候他们愣了一下,还好“护送”我的那几人没什么反应,对三人只是视而不见。
不等他们开口,我便低声喝道:“你们不在病房里照顾兄弟们,又跑下来干什么?”
小向却忙着解释:“我们以为你又有麻烦了?”
我没理会小向,只对王豪东和木代解释:“我为那些受伤的保安大哥送一样东西下去,最多三分钟就上来,你们先回去吧!”
王豪东和木代肯定是看出来不对劲之处的,虽然我已经解释了,但他们却站着不动,只是冷眼看着等电梯的另外那几个口罩男。
“我们可以跟下去吗?”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木代开口了,似在问我,更像在问那些跟我一起的人。
口罩男们没反应,我心一横应道:“走吧,但只能在大厅里等着,我送到门口后就出来了。”
庄老师和王超跃有顾忌不敢露面,那说明送这东西是有风险的,我不能让我的兄弟受累,即使那些风险是什么我还摸不透。
还好大厅里今天人虽然多,而且都是些看似忙碌实则像些无头苍蝇一样的可疑男人,但我送那东西的过程却很顺利。
找到停在医院门口那辆轿车后,那车的后备厢像长了眼睛似的自己打开了。跟我最近的那个口罩男低声说了句:“把东西放进去!”
我依言摆好皮箱,那车却没等我的手缩回来就呼一下开走了,后厢盖也是车子窜出后才慢慢合上。还未等我回过神来,车子一个转弯已经冲出了我的视线,我连开车的是男是女都没看见,只感慨这车是不是被人遥控的!
六个口罩男不再理我,自顾散开分成两队向两个方向走了,不知道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
也只愣了一秒,我忙回身返回医院大厅,兄弟们还都惦记着我的安危呢。
见我平安回来,小向想问点什么,我却摇手示意了一下,带着他们便向电梯口走去。王豪东和木代仍旧不发一言,跟着我就走,我想他们应该也看出来了,大厅里那些晃悠的男人真的非常可疑。
等真正进入电梯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太多心了,因为那些人无论真是医院客人还是另有所图,好像都与我们无关,他们都没看我们一眼。
我没有跟兄弟们解释什么,出了电梯门后就拿出手机,拨通了大华哥的电话。这事与大华哥扯上关系,我得给他一个交待或是坦白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