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草民的住处离书房还是有些距离的。”
“崔剑去你府上的时候,身上可有带什么东西?”
杜草脸色微变,遥遥头:“没有!”
“昨天晚上你可见到杜草离开你的府上?”
“没有!”
“如果他悄然离开,你府上的人能否发现?”
“府里有个守卫,如果他从正门离开,一定能被发现,可若是翻墙,就另说了。”
李景安点点头:“那么你可派人看过自家的墙,是否有人翻越的痕迹!”
“这个草民倒不曾注意!”
“来人,去杜府查看一番!”
一名衙役领命之后,匆匆离去,温风和花郎两人站在人群之中,在那名衙役离开之后,温风问道:“花大哥,这个崔剑是小偷吗?”
花郎摸着下巴想了想,随后又笑了笑:“不是!”
“花大哥怎么如此肯定?”温风有些奇怪的问道。
花郎笑了笑,道:“首先,崔剑若要换画,这样明目张胆的进杜府就显得有些可疑,一个贼不会傻到这种地步的,再有便是赝品,崔剑进杜府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带字画,如此一来,那些赝品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呢?三幅字画,匆促间一夜恐怕很难完成,所以我推断那些赝品字画,并非崔剑所有,还有,杜草把府里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个遍,可是也没有找到那几幅字画,如果被崔剑藏起来,这显然说的不通,毕竟这崔剑可是客人啊!”
“那么会不会是他翻墙藏到外面了?”
“不会,这崔剑身体羸弱,应该翻不过墙!”
温风了悟似得点点头,不多时,衙役回来,说并没有发现有翻墙的痕迹。
衙役的回来消息之后,李景安立马望着杜草道:“如今这崔剑并未离开你的府上,又未曾带东西去你府上,你怎么就能说那几幅赝品是被这个崔剑给换了呢,我看这个贼,分明就是你,是你贼喊捉贼,想借此敲诈崔剑一笔吧!”
李景安突然说出这话,可把杜草给吓坏了,他连忙磕头求饶道:“大人明察,小人怎么可能贼喊捉贼嘛,小人跟着崔剑无冤无仇,为何要敲诈他?”
李景安冷哼一声:“理由很多,本大人只要略一调查,立马就能知晓,前几天我听说你做生意失败了,缺钱,是不是?”
杜草听得这话,突然跌坐在大堂之上,许久不曾言语,这个时候,李景安冷哼一声:“你最好如实交代,不然本大人让你吃尽苦头。”
就在李景安说完这些话之后,崔剑突然醒悟,道:“杜草兄,你该不会是想要我的那副《春江花月夜》吧?”
李景安听得这话,立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话,小人手中有幅名画《春江花月夜》,无论意境还是笔墨,都是上品,草民曾经让杜草看过一次,他很有可能是惦记着我的那幅画,这才想着陷害于我。”
李景安微微颔首,随后望着杜草问道:“可是如此?”
杜草跌坐在地,可却失落的摇了摇头,事情显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