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一点不担心,道:“这便是画中的秘密,凶手之所以将画得而复丢,为的便是这个秘密。”
“可他丢了,又如何得到这个秘密?”
花郎浅浅一笑:“正是因为凶手不知道如何得到画中的秘密,所以他才丢的,他想借助我们的手来解开画中的秘密。”
听到花郎这话,众人顿悟,而顿悟之后,却又有一点疑惑。
“可如果这画没能到我们手里呢?”
“这不太可能,我想凶手一定是早就料好的。”
大家相互张望了一眼,然后耸耸肩,如今一切都如花郎说的那样,想必凶手是早料好的。
“如今这画,你是否已经看明白了呢?”温梦看了一眼画,又望了一眼花郎,花郎笑了笑:“暂时没有,不过等我将另外两幅字画还原之后,就一切都明白了。”
另外两幅字画在李景安手里,所以花郎决定去一趟长安城府衙。
一行人来的府衙之后,将画中事情说了一遍,李景安听完之后,立马将另外两幅画拿了出来,让花郎照之前所做,还原本画,花郎点点头,然后便开始了忙罗。
可是这样忙了许久之后,花郎发现只有那两幅画是被画者在外面涂了一层的,而那副字却是原原本本的。
另外一幅仕女图还原之后,呈现的是一幅战场场面,大家看过之后,简直不敢相信,本来只有一个安静仕女的后面,竟然藏着金戈铁马。
花郎仔细看过这些字画之后,望了一眼李景安,道:“李大人可从这些字画当中看出些什么?”
李景安眉头紧锁,摇摇头:“这幅画画的是杜府的门,可这杜府是谁的府邸,杜草的吗?可看着不像啊,想要明白画中意思,恐怕只有先找到画中的地方才行;而这幅画,则是一幅战场场面,虽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可却画的栩栩如生,让人仿佛能够感受到当时的场景,而看这些士兵的服饰,一方好像是大唐,而另外一方则好像是反贼,可虽是反贼,画者却好像十分倾向这些反贼,因为从画中可以看出,这些反贼很是英勇,就算被大唐的士兵打败了,他们仍将很顽强的在抵抗。”
说完这些,李景安又指了指那幅字,道:“这幅字是李白的诗,李白潇洒一生,诗作烁古旷今,而这首诗写的甚是激昂,而激昂中又有着淡淡无奈,以及郁郁不得志之感,这字跟这画,似乎毫无一点关联可言,本官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啊!”
李景安把这三幅字画分析的十分透彻,花郎听完之后心中不由得生出丝丝钦佩来,他对书画不懂,所以这些内容若非李景安说出来,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给弄明白呢。
如今李景安说完了,花郎则沉默了下来,温梦见花郎沉默,便也不再吭声,可许久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喂,你在想什么呢?”
花郎笑了笑:“我在想如何将这些字画还给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