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诗风很盛,把宝藏的秘密写进诗中,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可若只写诗,又担心被人察觉,亦或者诗作失传,而导致金银埋藏在地下,为此他们便作了几幅画,当然,他们作的都是看不见的画,想要看见,必须经过一定的手续,然后他们再命人找当时的名画家在那些已经有画的白纸上作画,这个时候,那个画家画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作画之人是个名家,他的画很值钱,所以失传一说便沒有了。”
花郎说完,望了一眼史善,问道:“你们是不是在这里挖去当年叛军留下的宝藏呢。”
史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很惊讶,他瞪着花郎:“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埋宝藏地方的。”
花郎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时代变迁,当年的杜府恐怕早已经不是杜府了,所以想知道这些宝藏,只有靠你们这些人,而我只要悄悄跟着就行了,不然你以为你能够活这么长时间吗。”
史善叹息了一声,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能不服的,不过虽是服了,可人的求生之心却是永不熄灭的。
这个时候,花郎望着史善:“现在,你可以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从头说,把那两件命案也说一说。”
面对花郎的询问,史善先是脸色微变,随后又恢复冷静,道:“我是安史之乱中史思明的后人,这宝藏一说虽然代代相传了下來,可当时为了防止被唐军发觉,先辈们将那些字画都送人了,那些人只知道字画,并不知道其中秘密,所以他们很放心,唯一希望便是他们的后人有一天能够找到那些字画,然后挖出宝藏。”
“我打听此事许久,最后终于打听到字画在杜草的手里,为了从他手里得到那些字画,我先是用计让他生意失败,逼着他卖画,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爱画如痴,几次犹豫都沒有出手,后來我便心想,索性夜间把画给盗出來,不然似这等來回商量,不知道何时能够开始挖掘宝藏。”
“那天夜里,我悄然潜入了杜草的府里,可是找了许多地方,竟然沒有找到那些字画,次日,听闻杜草的字画被盗,并且说是崔剑所偷,可后來崔剑被你们证明是冤枉的,我当时心想,那天晚上我沒有偷盗字画,字画又不在杜草手里,那么就只有崔剑有可能偷画,为此我便找到他威胁他,要他说出字画藏在了什么地方,刚开始他不肯说,可当我的匕首划破他的脖颈的时候,他终于害怕了,并且把一切都说了出來。”
“原來,他是跟一个叫毛盖的人一起偷的字画,当天晚上他把字画扔到了墙外面,毛盖在外面等着,等风声平息之后,两人再作平分,我得到这些消息之后,自然不能让崔剑再活着,杀了他之后,便去找毛盖,并且杀了毛盖,得到了那几幅字画,后面的情况我不说你们也都知道了。”
事情跟大家猜想的差不多,花郎浅浅笑了笑,然后问道:“现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话束手就擒吧。”
史善冷冷一笑:“想的美,你以为我史善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吗,告诉你,我之所以陪你们说这么多废话,为的便是拖延时间,你以为我有心情跟你在这里交代那些杀人的过程。”
史善的话说完之后,突然从外面冲出來一大队人马來,这些人迅速将李景安他们给包围了,而这个时候,史善很是得意:“告诉你们吧,为了大计,从我掌管家业开始,我便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今晚为了预防万一,我已经告诉过他们,要加强防备,必要的时候來此查看情况,一旦发现有变,立马去叫人來。”
这个史善想的倒挺周到,只是他们这些兵马,并沒有吓到花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