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和后來的毒品一样,虽然危害身体,可只要能够戒掉,再多加锻炼,身子骨还是可以还原如此的。
所以在听到李瑞的担心后,花郎连连笑道:“王爷放心,舍妹颇通医术,让她给王爷开些滋补的药吃些,调养几天就沒事了。”
听得花郎的话后,李瑞这才放心,道:“好,好,就让花姑娘被本王开些滋补的药。”
两人这番说了一通后,李瑞将话題引到了命案上。
“如今本王这风雅山庄接连发生两次命案,如若不破,恐怕将有大麻烦啊。”
对于这点,花郎又何尝不知,他微微颔首后,道:“王爷尽可放心,在下一定会尽快破案的。”
“可有线索,亦或者怀疑什么人。”
“线索自然是有一些的,至于怀疑什么人嘛,就太多了,可这么多人,怀疑他们的线索却太少了,而且仔细去分析他们的动机,又觉得他们的动机不太符合具体情况,所以暂时无法确定谁是凶手。”
李瑞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笑了笑:“命案不易,花贤侄尽力便是。”
两人正说间,门卫突然传來敲门声,接着,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两人紧张兮兮的走了进來,他们两人向李瑞微一行礼,道:“王爷,那灵药……”
两人的话还沒说完,李瑞顿时大喝一声道:“你们两个骗子,竟然还敢在本王面前提灵药,來人啊,将这两个骗子押下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放他们出來。”
门外的衙役之前被这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训斥的够呛,如今听得李瑞这般吩咐,心中顿时乐开了花,不容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有所狡辩,立马押着他们便离开了,而在他们押着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离开的时候,心中对花郎有着无以名状的钦佩,他们沒有想到,花郎竟然短短的说了几句话,便将王爷给说服了。
却说,将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押下去后,李瑞正要与花郎再聊些什么,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下人急匆匆跑來,禀报道:“王爷,花公子,那青旅非得认定杀死青鱼的凶手是袭红衣姑娘,如今他要去找袭红衣姑娘的麻烦……”
下人的话还沒有说完,李瑞顿时怒道:“这个青旅,真是胆大包天,袭红衣姑娘的麻烦他也敢找,來人啊,跟我來。”李瑞说着,带人向袭红衣的住处赶去,花郎见此,也只好紧跟其后。
一行人來到袭红衣住处的时候,里面很是轰吵,花郎微一细听,便知那是青旅的声音,此时的青旅声音极其的大,而且说的粗鲁,隐隐间,能够听到袭红衣哭泣的声音以及一旁帮衬袭红衣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李瑞先声夺人,一声大喝道:“青旅,你胆子大了,袭红衣也是你能责备的。”
众人听得是王爷的声音,吩咐避散开來,那青旅则因为害怕,连忙跪了下來,花郎跟着李瑞进得人群,见那袭红衣眼角禽泪,好生的让人怜惜。
可当花郎看到袭红衣眼角泪时,却总觉的哪里怪怪的,她袭红衣是一个肯轻易流泪的人吗。
花郎又想到了他除见她时的情况,当时的她给人的感觉像个风尘女子,而风尘女子历经风尘,轻易绝不哭的,那么袭红衣会因为青旅的几句责备和诬陷就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