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将目光投到了李景安身上,李景安耸耸肩:“杀人偿命,这是不便的法则,就算二牛年纪小,而且杀人有因,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对他有所偏袒,必须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此时的李景安有些铁面无私,让花郎想起已经许久未曾见面的包拯來。
花郎知道,他们无法改变李景安的想法,所以他们并未过多的规劝。
只是次日一早,大家刚起床,二牛的母亲便急匆匆的找到了花郎,她见到花郎之后,立马跪在了地上磕头,她为自己的儿子求情,她希望花郎能够救她儿子一救,后來发现花郎有些无奈的时候,她突然说其实凶手是她,她的儿子二牛不过是想替她定罪罢了,并且说他一个小孩子,哪里能杀人。
她的话让人心头微疼,可花郎等人都不是傻子,他们自然明白的很,凶手就是二牛,而眼前的这个妇人,只是想替自己的儿子顶罪罢了。
花郎将妇人扶了起來,道:“杀人偿命,这是世间不变的准则,你儿子……虽然才十几岁,可他毕竟杀了两个人……”
花郎的话还沒有说完,妇人这便又要跪下求情,因为她从花郎的话中,听不出一丝希望,可就在她准备跪下的时候,花郎突然拉住了她,道:“你不必如此,你儿子杀了人,就算李大人念及人情,可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的。”
一听自己的儿子还有希望,妇人连连额头感谢,花郎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随我去府衙吧。”
进得府衙,见到李景安后,花郎微一拱手,问道:“李大人准备如何判处二牛。”
李景安并非笨蛋,岂会不明白花郎此行的目的,更何况外面还跪在二牛的母亲,李景安略微深思了片刻,道:“杀人罪可不是小罪,所以……”
“李大人,那二牛还只是个孩子,他的未來兴许不可限量。”
李景安点了点头:“这点本大人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杀了人,总是不能随便放他离开的。”
听得这话,花郎连连笑道:“这个当然,只要能免其死罪,给她母亲一个希望便行。”
李景安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判流放吧。”
“流放。”花郎有些惊讶,不过很快明白过來,于是连连点头:“多谢李大人成全。”
李景安笑了笑:“花公子说那里话,人心肉长,谁也不可能说遇到这种事情而无一点动容之情的。”
两人这番说着,将二牛的母亲招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