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员外一时无法回答。
花郎叹息一声,道:“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女儿昨天晚上根本就不在家,她偷偷溜了出去,而就在她溜出去的时候,被凶手给杀了。”
花郎说完这句话后,王员外突然破口大骂:“你胡说,你诬赖我女儿清白,那么晚了,我女儿出去做什么。”
见王员外这样骂花郎,温梦在一旁终于无法忍受,怒道:“你女儿出去做什么恐怕只有你女儿知道,你女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只有你女儿知道,你最后把嘴巴放干净点,若再大吵大闹,小心你的嘴巴。”
兴许这王员外大男子主义非常厉害,所以在被温梦这个女子威胁之后,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温梦道:“你……你这个妇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來这衙门搀和命案的事情作甚,一个妇人,完全不懂一点礼仪……”王员外正说着,脸上突然感觉一辣,然后怕的一声响才起。
王员外被打了个厉害,心中更是不服,等着李景安,指着温梦:“李大人,这个妇人,简直不可理喻,你难道就不管一管吗。”
李景安也觉得温梦在这种场合扇王员外有些不合适,可温梦是花郎的妻子,他李景安能怎么样,他偷偷看了一眼花郎,见花郎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见此,他便多少明白了花郎的看法,于是瞪着王员外道:“花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她在这里,也是为了帮你女儿找出凶手,你怎么能如此不分好歹,花夫人打你一巴掌已经算轻的了,若依了本官,本官非得打到你吐血不可。”
见李景安都袒护温梦,王员外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想再说什么也是无用,最后叹息一声,道:“我女儿被杀,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若是不能尽快破案,我……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去京城告你们一状,如今京城包拯包青天当府尹,他可是青天老爷,什么冤案都办的。”
听王员外说出这话,阴无措和花婉儿等人在一旁暗笑,他们心想,难道这王员外不知道他们跟包拯的关系吗,别说他告到包拯哪里了,就是告到皇上哪里,也不管用。
王员外说完这些,便要拂袖离去,可这个时候,花郎突然喊住了他,道:“王员外,如今你还沒有配合我们调查呢,怎么,就想走。”
王员外怒目而视,许久后道:“就算我女儿半夜出去了,那又能证明什么,难道花公子你想因为这个就推卸调查的责任。”
花郎浅浅一笑:“责任在下自然不会推卸,在下只是想知道,你女儿既然夜间外出,必定是与某人约会,不知王员外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王员外心头微沉,许久后道:“这几天我女儿的确有些反常,经常茶饭不思,问她为何,她总是不说,有时有一个人偷笑,想來是有了心上人,可她却从來沒有对我们夫妻二人说过,所以……就算她出去是为了与男人约会,但那个男人我们却不知道是谁。”
这话王员外说來,显得颇有些无奈,因为她这么一说,他女儿为何被杀的责任,多半由朝廷破前案不利而转移到了他女儿身上,如果他女儿不半夜出去会情郎,她会因此而被杀吗。
王员外说完这些之后,又是一声长叹,随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