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安看了一眼花郎,花郎微微颔首,道:“昨晚是你在那个庄园陪的柴目。”
“正是奴家。”紫蝶并不紧张,也不害怕,想來她活了这么多年,见识过了太多事情,也经历过了太多风雨,所以对世间的苦难也更看的开些,对于命案审问,也就更不在乎了一些。
“昨晚你离开的时候,柴目死了吗。”
“当然沒有死,他若是死了的话,我哪里还能站着这里,只怕早被你们给抓起來了吧。”
花郎浅浅一笑:“你就是在柴目死后离开,我们恐怕也很难抓住你,因为我们根本无法证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題。”花郎刚开始的时候是笑的,可是很快他的语气便变冷了,冷的可怕。
紫蝶并不害怕花郎的语气,可她很清楚在接下來回答问題的时候,她必须谨慎一些才行了,她虽然经历过了太多风雨,可他不想再经历风雨了。
“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概亥时吧,我离开的时候,柴目已经累的躺在床上睡觉了。”
“已经那么晚了,你怎么还回去。”
“这是因为柴目从來都不留人在他哪里过夜的。”
“哦,你可知道原因。”
“不信任吧,像柴目那样有钱的男人,总会有这样一种想法,那便是所有想靠近他的女人都是为了他的钱,如此一來,他自然不会让女人离他太近了,特别是在他毫无防备的睡眠中。”
花郎微微点头,随后又问道:“你离开的时候,可曾发觉哪里不对。”
“沒有,我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沒有发觉,不过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在我跟柴目在床上那个的时候,我隐隐听到一点声响,可是那声响很快便不见了。”
花郎微微皱眉,他不清楚,那声响是不是凶手的。
“命案现场很混乱,很多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你对这事怎么看。”
“难道是谋财害命,花公子,你是不知道,柴目很有钱的,整日惦记着他身上钱财的人可不在少数啊。”
“紫蝶姑娘你呢,是不是也在惦记着柴目的钱财。”
被花郎突然这样询问,紫蝶脸颊顿时微红,随后笑道:“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委身给男人,不就是为了钱嘛,不然我们早找一个男人嫁了,然后安安分分过平淡日子了。”
对于紫蝶这样的女人,恐怕很难找一个普通男人然后过平淡的日子吧,当然,这并非是因为她们很难对男人付出感情,而是她们本身就不是甘于平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