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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两处闲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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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梁笙德这个主人饮酒如此斯文,燕博自觉他这个做客人的没理由抹了梁笙德这个主人的面子,也就没有敞开了喝。倘若真让燕博无所顾忌地敞开了喝,一只有成人四个拳头那么大的酒壶,燕博只用三四口就能喝掉一壶!

然,燕博虽没有敞开了喝,但毕竟是习惯了大口喝酒的,燕博就是再怎么收敛控制,也仍旧掩盖不了他骨子里那豪迈粗犷的本性——这全鹿还没烤熟呢,燕博脚边就先堆了三个有成人四个拳头那么大的空酒壶了。

对于燕博如此的饮酒速度,手握一只成人拳头大的酒壶,尤其是壶中酒还没喝两口的梁笙德在一旁看的是直皱眉头,几次欲出言提醒燕博喝慢些,不要拿酒当水喝,却都被燕博那豪迈的饮酒姿态给憋了回去。

最后,梁笙德看看燕博脚边的三只大空酒壶,再看看他手里那只简直是小巧玲珑的小酒壶,梁笙德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坐在火堆这一边的成亦影看着自家相公那有话不能说只能摇头苦笑的憋屈样,在火光的映照下,成亦影很不厚道地抿唇笑了笑。

从梁笙德和燕博那方收回视线,看像坐在她身边盯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沉默不语的冷晴,成亦影笑着柔声唤道:“冷姑娘。”

这方,盯着她身前的火堆神游天外的冷晴听见这一声唤,有些恍惚地回过神,迎上成亦影那温柔而专注的视线,冷晴低低地应了一声:“太子妃。”

看着冷晴那被火光映照得有些泛红的面色,成亦影唇畔笑意不减,声音轻缓温柔依旧:“看姑娘的面色,似乎有心事?”

冷晴闻言,默然了一瞬才若有所思地答道:“心事到没有,只是有些问题一直想不通,心中困惑难解罢了。”

听闻冷晴如此言说,成亦影反到用一种颇为不信的语气笑道:“冷姑娘心胸豁达,竟然还有冷姑娘想不通的问题?到是怪哉!”

被成亦影这么一说,冷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语气亦十分无奈地说着:“太子妃说笑了,我也是人,是人就总有想不通的时候,没什么好奇怪的。”

也许是觉得冷晴的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就见成亦影朝冷晴点了点头,而后微笑着如是与冷晴道:“不知冷姑娘可否与梓檀说一说是何事困扰着冷姑娘?”

之前成亦影与冷晴说过,梓檀是成亦影的字,而今日冷晴到了大梁国行宫后,成亦影便一直以“梓檀”自称,更主动让冷晴也称呼她为“梓檀”。

虽然冷晴以成亦影身份尊贵,她区区一名琴师直呼成亦影的字于礼法不合婉拒了成亦影的要求,但冷晴其实是知道的,成亦影既然能让她直呼成亦影的字,这代表着成亦影是真心承认她这个救命恩人的。

只是……大章国太子陈浩贤究竟是不是现代社会那个陈浩贤一事不仅仅是关乎陈浩贤的身份问题,还关乎到冷晴的身份来历,如此两相叠加,绕是冷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与成亦影解释她的困惑。

那方,见冷晴一直沉默不语,成亦影以为冷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十分善解人意地柔声笑道:“若是不便与梓檀说便不说罢,冷姑娘不必为难。”

冷晴闻言,却是缓缓摇了摇头,低声苦笑道:“到不是为难,只是事情有些复杂,我是在想该如何与太子妃说才能不显得那么乱。”

听冷晴如此说,成亦影那颗心到是放了下去,只要不是冷晴不愿意与她说就好。

于是,成亦影笑看着冷晴,声音轻缓温柔地笑道:“若是如此,冷姑娘但说无妨。”

成亦影都如此说了,冷晴又哪里还有推拒的理由呢?

在短暂的沉默中将她与陈浩贤之间的恩怨纠葛大概地整理了一下,冷晴便斟酌着言词地说了起来:“是这样的,我本是大章国人,三岁丧父丧母,我父亲的至交好友可怜我年幼无依,便将我收养了。我算是被我的养父母抚养长大的。

我的养父母有一个女儿,年纪比我小几个月,与我的关系一直很好,她一直拿我当亲姐姐看待,我也拿她当亲妹妹看待。去年我与一人定了亲,原是预备今年年末与那人举行婚礼的,只是……那人却和我养父母的女儿……”

虽然从决定将这些事告诉成亦影的时候,冷晴就已经整理好了所有的说词,可真的话至此处,冷晴却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然,冷晴的话虽未说出口,可无论是坐在冷晴身旁认真倾听的成亦影,还是坐在火堆另一方不知何时沉默下来,也在安静地听冷晴说话的梁笙德和燕博,他们均已经猜到了冷晴那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一时间三人心中都不免有些同情起冷晴来。

只是成亦影没有开口接冷晴的话,梁笙德和燕博这两个大男人就更不会贸然开口了。

而这方,冷晴并未去理会成亦影等人的反应,冷晴只是兀自这么纠结犹豫了半晌儿,才语调涩然地吐出四个字:“……珠胎暗结……”

冷晴这四个字一出口,除了成亦影依旧唇畔带着一抹微笑,神色依旧无比认真外,坐在火堆另一方的梁笙德和燕博都不由得露出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在成亦影那认真的注视下,但闻冷晴用一种怅然的语调低声往下说道:“后来,我养父母的女儿自缢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么单纯的一个姑娘为什么会突然抛下父母双亲,就那么草草地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直到我发现了我养父母的女儿留下的手札,上面清楚地记着她与那个人从相知相识,到她自缢之前的一切,其中包括在她有孕后,她将此事告诉那个人,那个人却让她去打掉孩子,并让她去死的所有经过。

我用那份手札将那个人告上了官府,那个人气恼之下找人杀我,却被我躲了过去。那个人不死心,又继续买凶欲杀我灭口。后来我一路逃到了大梁国,在命悬一线时被一位好心的朱姓公子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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