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轻抚着她的发丝,她的脸颊,眼前的美人,秋水为眸玉为肌,美态醉人,那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粉润的香唇,吐气如兰。
“或许,这是上天注定的,注定你是我的女人,鸾,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你要干什么,我相信你的感情是真挚的,这对我来说就够了。杨男于我有恩亦有情,我不可能休掉她,但同样的,我也会给你一个交待…….”
“什么交待?”萧鸾显得有些紧张、有些羞赧,她强自说道,“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需要你的报答,如果你是因为我替你当了一箭而说出这样的话,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谁也不嫁。。”
李昂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滑动着,仿佛在轻抚一块温润的美玉,萧鸾脸色通红,明艳如芍药花开,她忍不住捉住李昂的手,李昂反手一握,把她的右手也握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俯下身,轻吻着她的额头、香腮、琼鼻。
“你…….你放开我!”萧鸾挣扎着,但她的挣扎是那样的柔弱。
李昂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说道:“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萧鸾脸上红似乎快要滴出血来了,平生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这样温柔的亲吻着,而这个男人,曾多少次在她的梦中出现,一次次地扰乱过她的芳心,她眼里不知不觉盈满了泪水,是矛盾、是幸福,不知道。百般滋味一下子涌上心头,纠缠着,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说了,你是我的女人。”萧鸾那急促的呼吸、柔弱的挣扎、蠕动的樱唇娇润欲滴,李昂从她的脸颊,一下子吻到了她的双唇上,萧鸾身体僵了一下,李昂的舌头已迅速顶开她的贝齿,在她檀口中探索着、游动着、挑动着她的********,萧鸾发出一声嘤咛,芳心在这一瞬间彻底的轮陷了,不再有挣扎,不再有抵抗,她感觉自己淹没着了一片温暖的水中,快要窒息了,浑身却又感觉那么温暖,让人不愿离开,脑里一阵阵的眩晕感,让她不知身在何处。
李昂深吻着她,一手同时拔开罗衾,然后轻轻撩开她那白色的交领罗衣,泛着红潮的粉颈下,那玉骨冰肌清冽如许。
“不要…..不要…….”胸前的凉意,让眩晕状态下的萧鸾清醒了一点,但也就那么一点,随即她就被李昂更深的吻再次带入了一片迷离之中。
萧鸾的箭伤正处在胸前那道雪沟正中,伤口已经结成了一个指头大的痂,并没有发炎的迹象,李昂一颗心总算是完全放下来了。
雪沟旁边,两只半露的白兔如玉如脂,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形态如同两个半球,优美动人。
李昂把她的中衣理好,重新盖好被子,这才松开她的樱唇,萧鸾双眼半开半闭,大口喘息着,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
李昂轻抚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鸾,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许再胡思乱想,不管你要做什么,都可以跟我商量,哪怕你要把天捅破,我也会帮你拿主意。好了,先安心把伤养好,其它的以后再说,我还有事,忙完再过来看你。”
萧鸾一句话也没说,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李昂离开。
出门之后,李昂长长吁了一口气,必须承认,此刻他满心的冲动,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面对萧鸾这种国色天香的美人,罗衣半解、玉兔半露、娇喘声声、他能把持住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
李泌已经将捷报写好,见李昂回来,便让他盖上大印发回长安,干完这事,他才注意到李昂表情寡寡的,忍不住问道:“李大夫,出了什么事?”
“还能出什么事,老子想……”李昂差点把‘女人’两人字说出来,他轻咳了一声说道,“问那么多干嘛,说了你也不懂,成天就知道修道,就算让你修得长生又怎么样?红尘之中同样有许多美好的东西,你知道吗?普通的小民,认为做官就好象神仙一样威风快活,等你做了官才知道,日子并不如小民想象的那么好过,我告诉你,天上不过是另一个凡尘,也有等级,也有压迫,也不能事事如意,而且还很孤独,仙女要偷情,还会跑到人间来,你沾都沾不上。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应悔嫦娥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嫦娥成仙后有多孤独?有多后悔?你知道吗?你说,修这道有什么意思,这世间你没有去过的地方都是仙境,世界那么大,够你遨游一生的了,何苦花心思去修那虚无缥缈的道?”
李昂没来由的一大通牢骚,听得李泌目瞪口呆,这……这难道是吃错了呛药?还是欲求不满,连神仙都要喷一通。
不过,李昂说天上不过是另一个凡尘,这让李泌心头多少有些触动,他微笑道:“李大夫不信道?”
“道是什么?道法自然,所谓的道存在于万事万物的变化之中,弄清楚了它们的客观规律,你也就悟清了所谓的道。想白日飞升你以为很难吗?你信不信,我也能象鸟儿一样在天空飞翔?切!不信拉倒,不要用这种鄙视的眼神看我,我的世界你不懂!”
PS:事事不顺,今年不知道是不是犯太岁了,这一日三餐都快没有吃了,上街还被偷了辆摩托车,这是我仅有的代步工具啊,以后出门只能走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