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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火

秦湛摇头道：“我来到这里，是被一人打落轮回，杳然来此。那人曾说过，一切早已被算定。大哥后来，又赠‘定数’二字，似乎也是在预示如此。我也曾一直认为，来此是定数，所做作为都是定数。但……”

“不是定数？”谷灵问道。

秦湛抚摸着那大火的脊背，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定数！这就是关键！在那个世界时，我认为一切都是定数，自从宇宙奇点爆炸的那一刻时，诸维释放，能量化为物质与反物质，随即的反物质与物质的冲撞，宇宙大扩张，直至目前为止，一切早已注定。因为能量转化为物质，是必然的，是一定量的；一定量的反物质与物质的冲撞湮灭，也就有了必然的结果，由这个结果导致了诸维的演化，以及宇宙的必然膨胀，星系，星球，以及一切物质都是在必然因下，聚合生成，法则之下产生一个个的必然的果。星系的形成，本星系的形成，银河系的形成，太阳系的形成，地球的形成，都是必然的。就好像那宇宙奇点就是一个信息中心，他的爆炸就是信息的的释放，一切都是程序，‘因为’产生‘所以’的程序，既定的程序。地球诞生后，在那些必然的条件之下，产生了最初的生命，这些生命最终会成为人类，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为一切的条件，只能让这些生命进化g人，而不是进化成另一种生命。而人类的命运，也会依附在外界条件，或者说既定，人们会根据外境，根据自然条件，根据必然的条件，产生必然的‘想法”也就是所谓的‘意识’。文明，也就是在外境的必然之下诞生的，而不是人类的明，人类只是顺承。气候的寒冷，导致了衣物的产生，这是必然的需要，而不是人类突奇想的明……人类的一切，其实都是必然法则之下的进退而已。人类认为着自以为傲的文明会区别一切的所有，其实只是宇宙法则表现出来的一个个的必然的符号。人类却自以为所有！”

谷灵说道：“所以你说一切都是有定数的？一切不可改变，或者说改变就是法则演化的一部分？”

秦湛点头：“在那世界时，我所感悟便是如此，因此，我不强求，不违拗，只是随心而为。直至遇到了那人，将我打落轮回的那人。他说在那奥林匹斯星系，他等了我一万多年，一切皆被算定。”

谷灵问道：“怎么了？不对吗？你不也是可以算到他人的未来吗？”

“天机若是可以改变那还叫天机吗？”秦湛说道：“除非这人越诸维，乃为法则之上的存在，可窥视天机，可影响天机，可改变天机！否则何谈知晓未来。那人虽然强我甚多，但也未必可以强过那位尊位者。那尊位者虽是残躯，但已是不可思议之存在，我得之灵台无量见闻，无量道术，但未曾见过可脱得玄黄法则之术。那样的存在尚且于玄黄法则内沉浮，能算定他之人，该如何？真的可以脱了天道吗？。”

谷灵问道：“那你改变的那些人的命数和未来又该如何？你见到的难道不是天机？

秦湛说道：“我虽未悟道清澈，但已有些许进展：我所见的是天机，是定数。可我所为的，却是变数！变数！”

“你是定数之外？”谷灵明悟道。

秦湛说道：“我也不知！那将我打落的人，虽然知道我在那时会出现奥林匹斯，但在他的言语之中，我听出，他未必知晓我非是那位尊位者，而是只得了尊位者头手的秦湛，他所说的定数，也未必真的是定数。也许只是他认为定数的变数之而已。”

谷灵说道：“那，什么是定数呢？大哥既然说了，想必不会骗你。”

“这也正是我的不解之处，那个世界即是看似变数，也许一切都是定数，这个世界看似定数，也许只是变数。”秦湛说道：“反之亦然！”

“定数！变数！”秦湛自言道：“无论是定数，还是变数，这里是真实的，前因后果一切真实。我来了，那个秦湛不知所踪，对于我来说得到了你，而你呢？却失去了那个秦湛！即使我有着他的一切的记忆，但存在与否，与真实与否，不可同言。还有他们。”秦湛拍了拍大火的头，说道：“我刚才在云端以念力观察天机，得出的是大火，与那一家三口坏在那山火之中。这本是定数，因为他们有着在这里死去的必然之因。我改变了这个必然之因，那么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