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郭建失声的叫道:“他是古家的女婿?”刚才他还傲慢的……
东门丹笑道:“古家?依我看,古家还要靠着这位秦先生呢!”恩?张燕和郭建都是看向东门丹,眼神里更是不可思议。古家依靠他?这怎么可能!古家是中枢大员,军方老帅,其派系在军政商三界的权势和影响力不可估量,古家还需要依靠什么人吗?
东门丹学着张燕刚才的表情,问道:“你们不信?呵呵!谁知道呢!”叹了声!抬头再看着奢华的权贵云集的宴会,倍觉无聊,与张燕告辞了声,也是走了。只留下那发呆的不知作何想的张燕,和后悔万分溢于言表的郭建。
“道明,怎么了,还在为刚才的事不高兴?”郭仁给这位千年古道楼观道的唯一传人沏了杯茶。
许道明摇头道:“刚才的那般只不过故作姿态罢了,我怎能与一群蒙昧的凡夫俗子,错把妖魅做美人的无知孽障们一般见识。只是有些概叹和不解而已。”说是不和那些人一般见识,但是言语却是充着火气。
郭仁笑着说道:“我那会儿还在想,以道明几十年的养气功夫,怎么还和那些人置气?况且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可能因为那点小事失了沉稳,我可是从来没有见你因为什么动过怒,还纳闷为什么了。原来你是故意的!呵呵!高人就是高人呐!”心里却道,道明本领是有的,只是这容不得一点违逆之言的傲气让人……只能顺着和捧着,若是恼了,瑕疵必报。
许道明脸现几分得意之色,说道:“你我是至交老友,但你却不是修道中人,有些事情你是看不透的。也只有广上和尚那般的大德高僧,才能彼此明了。呵呵!老友,你虽然与仙道无缘,但却是个有大缘法的人。”
哦?郭仁笑问道:“怎样个大缘法?”喝了口茶水。
许道明说道:“我在观中静修三十年不理世事,踏出山门时极少,更未曾遍游神州,可我却知道华夏大地上能得神通的修行者屈指可数,有道是:世上愚人不计数,仙路万里无有人。可见修道之艰难,修道人之绝少。可是,老友你却是结识了两位有道之士!”
郭仁道:“我还认识道明以外的有道之士吗?”
“哈哈!认得,认得,只是你不识得罢了!”许道明笑道:“那位你请来的广上和尚就是一位大德高僧,是得了神通的大师!”
啊?郭仁惊讶道:“难道广上大师也如道明一样能知过去未来,能会诸般法术?”
许道明说道:“我虽不知道那和尚有什么神通,但是他与我彼此互有感应,这种感应只有我们那种得道者才会有。你以后要与他多亲近亲近,必有好处。”
郭仁摇头笑道:“有了你这无所不能的老道,我还要什么老和尚?即使他是个有道高僧,神通法术也不可能强过道明,我又何必舍本求末、缘木求鱼呢?再者说了,我与他又不是很熟,不似你我这般的患难老友,他又怎会度我这个‘钻营’的众生啊!”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说得许道明笑的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