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一事,是她将凌王路线告知给西郯刺客,她也是在睹,睹她唯一一次的转机,那晚,她一直在沉香池抚琴,最后她选择了奋力一跃,抛弃了任务,抛弃了家族,只为了他能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的爱如此卑微,她已经不再是曾经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女,只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女人。
本以为抛弃国家必死无疑,却不曾想心爱的男人竟然主动提出解救被困西郯的家人,她欣喜若狂,一厢情愿的认为这就是他的转变,对她淡漠的转变,一路同行,一路欢喜,固执的认为,是不是她在他心里有了分量?
她暗暗发誓,终有一天她会得到那份爱,哪怕只是冰山一角,也足已。
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便会倾尽一切,爱到丝方尽,哪怕炬成灰!
腾简见夫子离开,也怜惜的摇头。
“一副佳人落泪愁万千的样子,我说你是多久没女人了?”
毫无避讳的调笑话在身后响起,笑声肆无忌惮,让庄严肃穆的腾简脊背一僵,不用看也知道是何人,正要给来人一拳,对方好似看出他的用意,身子灵敏一转,手臂顺势攀上了腾简的肩膀。
“我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心疼女人了?”张良扬着浓眉,接着跌宕放言。
腾简揉了揉发跳的太阳穴,咬牙道:“你个小子,我哪里心疼女人了,只不过看她可怜罢了。”
“我不信。”张良伏在腾简耳边,笑的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兄弟,该不会最后一次碰女人,是三年前我们一起去妙宵居的时候吧?”
只见腾简半边脸铁青,作势要再来一拳,张良敏捷后退,不可置信笑道:“兄弟,真的!那上个月我拉你去,你还不去,这些年你怎么熬过来的!”
脸色越发暗沉的腾简曲起手臂就击向张良的腹部,张良吃痛,也不生气,揉了揉腹部,扬起嘴啧啧道:“我真是佩服你,果然能忍!”突然想起什么,一本正经道:“不过最厉害还是殿下,不为女色所动,更能忍,殿下至今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话还没说完,就见腾简抬起腿踹过来。
岂能再中招!张良身子一仰,就躲了过去。
“张良。”腾简严肃道:“总有一天你是要死在这张嘴上,主上岂能是随便议论的!”
“大不了挨几百鞭子。”张良语气洒脱,像不受拘束的野马,“我不像你,谨言慎行,规规矩矩,人生在世,生命苦短,有话就说,有酒就喝,有肉就吃,有女人就上,多自在,主上才没你这么刻板,也不知道我怎么跟你做兄弟这么多年。”
不管是麒麟坊,还是北瀛帝国,赏罚分明,论功行赏,从来都不看血统氏族,只要忠于主子,不行背叛之事,就算犯了小错,背后议论主子,最多被拉去挨鞭子,当然,北瀛的鞭子没有强壮的体魄,很难挨过去。
张良生性洒脱,不受拘束,这些年挨鞭子就跟家常便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