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阳见白纸飞来,心中大惊,双手一分,手中法诀一变将日光神水分出,红色的水龙闪烁着赤红色的光芒,龙尾一甩,登时将白纸拍飞。
纸天老祖面色一变,却是不想这水龙如此厉害,竟然连自己的纸刃都能阻住。
他面色一冷,双目中闪过一丝厉色,双臂一震,又有数百道白光自袖中飞出,冲天而起,好似万龙奔腾,白色的厉芒照耀天际,带起数百丈的光尾,一起向闻天阳飞去。
见得三光神水不怕这怪异的白纸,闻天阳当即大喜,见得又有白纸飞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十指连动,双手掐莲指,屈指一弹,又将另外两滴三光神水祭起,一滴护在身前,化作一片闪烁着三色的水墙挡在身前,波光粼粼,将漫天白纸荡开。
另外一滴三光神水在空中一转,突然变大,凝成一股细长的三色水鞭,他微微一抖,在纸天老祖惊骇的目光下,三色水鞭带着呼啸的破空声狠狠落下。
纸天老祖一声惨叫,被水鞭砸在身上,当即被击飞数百丈远,狠狠的砸在地上,祭起漫天烟尘,‘噗嗤’一声,仰天吐出一大口鲜血,重伤间见得闻天阳又要举枪杀来,骇的魂飞魄散,慌乱的抓起一把黄土,念了一声:“疾!”借土遁而走。
借三光神水之威重伤纸天老祖,闻天阳大喜过望,刚要趁机送对方上榜,却见纸天老祖已然借土遁而走,只得恨恨的叹息一声,返回营中向闻仲禀报。
纸天老祖身受重伤,借土遁逃回首阳关中,来到城中见天池十二煞其他神仙。应威天见得兄弟受伤,不由得勃然大怒:“霸天,是何人将你伤到这般地步!”
应霸天脸色苍白,嘴角有鲜血流出,他狠狠的喘气几声,慢慢的平复着因死里逃生而加速的心跳,这才道:“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他手段一般,法力平平。祭起的法宝却着实厉害,祭出之时,红白蓝三色毫光冲天,连我的只凌云纸都被对方破去,若非我见机的早借土遁逃回。只怕此刻已经身死道消。”
应威天自袖中取出一粒仙丹,用无根水喂兄弟服下,那仙丹果真神效,不消一时三刻,应霸天已然痊愈。
待应霸天调息好伤势之后,灵遥子冷冷的道:“明日我等便去会会那截教众仙!看看他们有何道术,也敢如此猖狂。”
应威天因兄弟受伤。早就把伤他之人很到了骨子里,闻言那里会不同意。
与此同时,闻天阳三人也回营向闻仲禀报,闻仲听了三人的禀报后。心中悚然一惊,惊道:“那妖道果真厉害,明月镜,紫阳钟。沧海伞三件宝物加起来也奈何他不得,竟然连这一张白纸也抵挡不住。若非有天阳的三光神水,怕是我等加起来也非那妖道的对手。”
殷郊回到营中已经服下过丹药,此时伤势已是大有好转,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太师,那妖道心性残忍,这该如何是好?”
闻仲轻捻银须,冷冷的道:“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老夫代天封神,天数在我,想来不出三日定有高人相助。”
果然,这天下午,就有士兵来报与闻仲:“启禀丞相,外面有数位道人求见!”一同在帐中的殷郊面露喜色,闻仲知道援兵来了,大笑道:“速请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