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取来,那齐家让赵兴脱掉上衣,将朱砂符清洗掉,这次燕归作法很顺利,柳致知看到一股黑气投入那雕像之中。
赵学书准备将那件青铜匜交给司马向,柳致知却伸手接过,赵学书一愣,柳致知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给我!”司马向向柳致知伸手。
“你先告诉我,这青铜匜有什么秘密,你们一个个将眼光放在它身上?”柳致知淡淡一笑,扬起了手中青铜匜。
“你是谁,是这家什么人?”司马向脸沉了下来,他的一点耐心都被磨尽。
“我与这家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一个自助游爱好者,无意间卷入此中,很好奇。”柳致知依然不温不火地说到。
“关你什么屁事!这本来是我们的东西,是我们挖出…”司马向爆了粗口,陡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原来如此,看你人模人样,也算上层人士,却是一个盗墓贼!”柳致知笑了,而司马向恨不得一拳将柳致知的笑脸捣烂。
“抢过来!”司马向怒了。话一出口,身后那五个马仔冲了出来,冲在最前面伸手抓向柳致知手中的青铜匜。
“也没说不给你,你要,就给你!”柳致知口中调笑着,手上却不慢,手中青铜匜一晃,让过对方的手,往前一送,正碰在对方耳门上,柳致知根本没用劲,耳门那可是人身体的要害,只是轻轻的一碰。
这个马仔只觉耳中嗡的一声。眼冒金星,面前柳致知顿时看不清,人不由蹲下去,双手捂耳,柳致知却不放过他,膝盖一抬,又是轻轻一撞。天地良心,就是轻轻的一撞,柳致知现在身手。稍微重一点,就要出人命。
这个马仔正往下蹲,主动迎上了柳致知膝盖。将胃腹部迎向柳致知的膝盖,顿时觉得腹中翻江倒海,口一张,早晨吃的东西全部出来,人哼都没哼一声,扑倒在地,昏了过去。
柳致知横移一步,免得秽物吐到自己身上,第二个马仔也到了,见此一愣。他愣柳致知没有愣,还是用手中青铜匜轻轻一砸,正砸在侧颈上,当时也眼一翻,昏倒在地。
剩下的三人不由止住了脚步。他们停步,柳致知不停,用手中的青铜匜就这么一戳,转眼间,三个壮汉也缩成一团,倒在地上。
这一系列变化发生很快。赵家庄的不少年青人看得热血沸腾,而司马向却遍体生寒,燕归手上出现那个雕像,口中念咒,就要驱使的妖鬼来上柳致知的身,柳致知笑了:“现在是大白天,玩什么鬼!”
柳致知就是站在这里,让妖鬼扑上来,妖鬼恐怕也不敢,上柳致知的身,不用柳致知有意识防范,身体的本能就会将妖鬼化为轻烟消失。
柳致知却没有这么做,而是一步跨出,已出现在燕归的面前,右手青铜匜一敲,正敲在燕归拿雕像的手上,在燕归的感觉中,如一要钢钉钉入,疼得咒也念不下去,手一松,雕像掉了下去,柳致知左手一伸,顺手接住,后退了一步,回到原来位置。
而燕归此时,却抱着手只跳,那一击虽不会要命,却是疼得要命。
“何别动手,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柳致知调侃地说到。
“你居然敢打伤我的人,好,好,你这是犯法,我让派出所来抓你。”司马向叫到,他也被柳致知的行为吓昏了,语言无措,不觉抬出派出所。
“你们盗墓不是犯法?洪老板也在这里,大不了我们将这件事弄得天下皆知,说不定那样更好。”柳致知嗤笑了一声说。
“你想怎么样?”司马向清醒过来,知道派出所远水解不了近火。
“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对这件青铜匜如此看重,就是文物,也不过值些钱。”柳致知说到。
“我也不清楚,不过是燕归的师傅想要,说有四件,此是其中一件,具体我也不知道。”司马向好汉不吃眼前亏,说出实情。
“洪老板,你是不是这个原因?”柳致知转头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