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金甲女人看了一眼那些试图撇清自己的人,低声骂了一句,迅对她的人,沉声道:“准备趁乱突围”
面纱女人眉头一皱,刚上前一步,就听到花仙人似乎对她有些忌惮,稍稍向后飘了一段距离,对她道:“和你无关,你也滚吧,再上前一步,我即刻下令,敌我不分,全力攻击高辛快和她一起滚我等不及了,别逼我自相残杀”
这时,场面一片混乱,9队老三滚爬着,冲着花仙人,哭喊道:“李督领,李爷啊,我们9队可从来都没有杀过小孩,那都是7队的王大头干的,你不信去问他们,他们都知道,我们9队真的从来没杀过小孩”
“他们都已经死了”花仙人冷冷道,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逼视着高辛一干毒气军团的人。
“我们走吧……”高辛拉着楚云升,赶紧道,他毫不怀疑李滔起疯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满门血仇,谁能够放得下?
楚云升历经磨难,这样的事情,不要说见到,就是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生了多少回,渐渐地,他学会了冷漠,学会了对错不分,也懂得了不能只听只言片语就断定事情的是非,往往冲动的决定,只能让人在见到事实的真相后,悔恨不已而已。
这是黑暗的时代,没有秩序,没有道理,只有强者为尊的时代,一切就像棋子一样,普通人是老孙这样有点能力的人棋子,老孙又是军团的棋子,军团又是璧主的棋子,璧主又是更强者的棋子,最终都是老天的棋子。
两年前的血案,老孙等人或许是死有余辜、罪无可恕,也或许只是别人的棋子而已,事实的真相永远掩埋在历史的尘埃,小民百姓岂可得之?
楚云升不想也无力探究事实的真相,这和他瓜葛太远,不属于他的世界,他目前的能力已经到了极限,面对花仙人的复仇大军,他带不走9队,也救不了他们的妻儿老小,他自身都难保。
“我最后能帮你们做什么吗?”楚云升抱起草灯人小女孩,对老孙,默默道。
老孙扬起头,空洞的双目,不知道是悔恨,还是对即将面临的命运而哀伤,叹息一声,呆呆地摇了摇头。
树人防御林,高高的一枝树干上,立着两个男人,远远地望着地面上生的一切,通讯腾人源源不断地将那里的声音传送过来。
“这就是你说的天下第一人吗?”戴着半截面具的男人,面无表情,语气稍带奚落道。
毕方庭抽搐了一下脸部肌肉,他无法向没有亲眼见过楚云升战斗的人描述那种震撼到至死都难忘的真正场景,很多人,包括这位东璧主都一直觉得他在夸大其辞。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还真让我失望,他连李滔的军团都心存怯意,却把我的第一军团吓得退避三舍,还要派人护送。”东璧主不知道是在嘲笑楚云升,还是在嘲笑毕方庭。
毕方庭并不在意来自东璧主的嘲笑,摇头道:“璧主,我还是坚持刚才的意见,立即暂时撤销李滔的督领之职,收兵放行。”
东璧主轻轻一笑,道:“老毕,需要吗?他已经选择默默离开了,虽然很让我失望,我相信你,但不相信他。”
毕方庭皱了皱眉头,正色道:“李滔的情绪已经极度不稳定,他被仇恨压抑的太久,只要他万一控制不住一丝情绪,误攻到他,后果不堪设想”
东璧主有些怪异地望了毕方庭,在他印象,毕方庭的确胆小一点,但又不没有让他亲自上阵,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毕,李滔的作用已经完结,他的情绪化太严重,以后不再适合做督领,但他刚才很精彩地为我们试探了一下你的天下第一人,你看,现在不是就试探出来了吗?你的天下第一人就是个纸老虎因为这个纸老虎,你差点让他大摇大摆地带走了那两个女人,你知道吗,其一个女人的身上偷带另外一半土璧面具”东璧主转过身,冷冷道:
“我们攻下整个西璧,要得到的东西却差点被她带走,就因为一个纸老虎吗?也许他不是纸老虎,是你说的那种天下第一人,但只要我双璧合并,得到完整的土璧面具,我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到时候,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人?”
毕方庭无奈地笑了笑,他倒是希望东璧主成为天下第一人,那样的话,他的地位将更高、更牢固,但是,可能吗?这时,下面的一阵骚乱立即又让悬起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