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闻静的怒吼,马瑟顿时停下了第二次出手的打算,然后看着我,嘴角微微一勾:“杂碎,有胆子跟我出去打!”
正合我意!我看了一眼正愤怒地瞪着马瑟的老闻,还有已经累得虚脱跟死狗一样趴地上的陈兴宝,打起来要牵连到他们不说,老闻的家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东西了。
而且在外头还有个好处,那就是许坚强他们二处的人正随时待命,就算有个万一,我也可以有更多的备选方案。
死变态有时候也有值得称道的地方,比如说在闻静面前他就挺说话算数的,见我点头,马上就收起了手,一转身就跳出了窗外,落在了外面的街道上。
老闻还躺在地上,急忙问我:“老弟,要帮忙吗?”
就你这样还能帮忙?我微微摇头,宽慰道:“不用担心,这死变态早就在二处挂上号了,外头还有我们的人呢。”
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马瑟已经在下面催促起来了:“喂,杂碎,到底有没有胆量,你是不是男人?说好的出来打过呢?”
闻静冲着外头叫道:“嚎什么嚎?号丧啊?要打给我死远点打。”
外头马瑟马上不吱声了,果然已经彻底变成了忠犬。
闻静震慑住了马瑟,马上转过身来,语速极快地道:“苏哥,刚才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测试出来了,应该是我前不久无聊自创出来的囚魂术,其原理是使用了锁魂术进行的改版。咒法口诀都没有太大变化,这个你应该会吧?”
锁魂术是一门相当偏门的法术,算起来并不太阴损,而是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用来囚禁某些恶灵魂体的,应用范围相当广泛。不过让我惊讶的是闻静竟然轻描淡写地就说出自己能够改进法术,果然是个天才呢。
锁魂术的口诀不太难,闻静见我低头,马上就把更改过后的口诀、手印传授给了我,然后跳起来拍着我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语气:“苏哥,我看好你哦,赶紧把那个死变态抓走,整天缠着我,我可真是受够了!而且我的作业!天啊,如果不是那个混蛋的话,本来还可以好好玩两天的,这下又得赶作业了,真是见鬼了。”
我用力点头,然后再跟陈兴宝和老闻打了个招呼,让他们照顾好闻静,便迅速追出了闻家。闻静就又在屋里探了个脑袋出来,大叫道:“别在这里打,弄坏了花花草草我跟你没完!”
某变态忠犬竟然听进去了,果断选择了换地方:“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地方人比较少,可以让我们尽情自由发挥,杂碎,有胆子来吗?”
“前面带路!”我如今有囚魂术在手,根本就不虚他。马瑟最让我觉得麻烦的就是他的雾化能力,只要能够锁定他的雾化,要对付他并不难。
马瑟当头就走,我注意到他脚步有些虚浮,速度也不快,很显然此时他的状态真心不好。看来囚魂术在他身上的确发挥作用了。
他所说的僻静的地方果然离得不远——关键是尼玛这附近竟然有生活过的痕迹,而且马瑟对这里十分熟悉。我果断就日了狗了,这尼玛马瑟这两天是为了方便跟踪闻静就住在这里的吧?这死变态果然已经没救了。
“速战速决,弄死你之后,我还要回去享受我家女神的恩赐呢!”马瑟一到地头就抢先发动了攻击,一团血雾以他为中心迅速蔓延开来。
不过我说真的,这时候的他浑身都是破腚——啊,不对,是破绽。当他处于完全状态的时候,他的法术可以说是无声无息,隐蔽又难缠,威力还不小。关键是现在的他状态不好,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体内一股驳杂的气体在滚动。
这股气体给人的感觉有点熟悉,很想九黎一族所特有的潜藏在体内的气息,不过又十分不同,因为在这股气息里夹杂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其他气息,就好像——我想想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颗参天大树,结果却在外面装饰了一大堆完全没必要的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我对吸血鬼的了解并不深,只知道传说中吸血鬼的起源是因为该隐受到了上帝的诅咒——尼玛上帝果然也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当时该隐之所以受到诅咒,只是因为他的贡品不如他的哥哥。他哥哥是个放羊的,所以把羊献祭给了上帝,该隐是种地的,就把自己种出来的水果给了上帝。于是上帝这哥们儿就不满了,诅咒该隐以后会不老不死,永生活在对鲜血的渴求中。
有点无厘头,所以我觉得该隐是吸血鬼始祖的说法不可信,不过这尼玛吸血鬼的身体里有九黎一族的气息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马瑟是吸过九黎一族的血的?那就更加饶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