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凤清灵见他不应，唤了他一声，声音有些大。

老板这才反应过来，蛮指了指灯光照不太清楚的位置：“小姐如果喜欢，自行挑选便是！”

老板所指那里，灯光灰暗，走近了蹲下方能看到随意的堆成小山的杂书，其中多为‘禁书’。凤清灵随意的挑了两本，发现，虽然纸质暗黄，上面的画作却是精致生动，惟妙惟肖，逼真得很。

碍于龙翔宇就在身后，她也没敢细看，但光是扫到了那一两眼，已经足够她这个万年来对情事没什么体验的人脸红莫名。

在龙翔宇想蹲下身看看她挑了什么书的时候，她却已经把那两本书揣在了袖中，拉着他走到了光明处，笑嘻嘻的把银钱递给了老板。

那老板接过她递来的几个铜板一看，当时就急了：“姑娘啊，我这书虽然纸质不怎么样，但到底是制作精良，这书四文钱一本已是非常便宜了，您这五文钱就要买走我两本，我这生意可就太亏了啊！”

这下，龙翔宇更加疑惑了。凤清灵到底买了什么书啊，竟会如此便宜？还是他多年未曾在人间走动，物价与他前次来人间时有了很大的变化？

接收到他狐疑的目光，凤清灵也不便再与那老板多磨，又丢给了小老板两个铜板，抓住龙翔宇飞快的离开了书摊。

因为此时已经有人听到了老板的话，看向了这边，况且，大家多是本镇人，常来此走动，都很清楚只有那些‘春宫’闲书方会卖得如此便宜。瞬间，大家看过来的目光都带上了些许别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