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山脉，连一只鸟兽的影子都不见，纷纷消失了。

甚至连一只虫子的鸣叫声都没有，全然死寂一片。

“东方辰，现在外面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将要发生大事。”贺兰玖很怀疑是不是世界末日来了。不，或者说，是这个大陆将要崩溃了？

东方辰背靠着一块平整的岩石，俊美的脸上稍显苍白，心情不错道：“对，发生了件大事，不就是那人被天道驱赶了，迫不得已离开了这个大陆。天道没能将人杀了，很生气。而天道生气的后果……外面的，你都看到了。什么时候天道不气了，外面就会恢复平静，别紧张。”

经提点，贺兰玖听懂了。

天地剧变这么久，居然是由于玄素的原因？

他得多么牛叉啊！

贺兰玖又想到了大周的时候，天罚出现，轰杀了那人后，很快又消失，“不对呀，跟我上次看到的天罚不一样，为什么是驱赶？”

东方辰眸底掠过异色：“你看过天罚？”

“大周的时候，你不会忘记了吧……呃，也是，当时你昏迷着。”贺兰玖想到当时的情况，东方辰的确昏迷着，还被她收了影子空间。

“哦。”东方辰懂了，旋即又嗤笑，“那人还是很强的，天道也不敢逼急了。”逼急了，毁掉整个大陆，那这片大陆形成的天地规则——即天道也会消失。

贺兰玖听了，懂了，也有不懂的。

迷茫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询问：“东方辰，天道是什么？”

“天道是什么？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东方辰的确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天道，是一个大陆的独立意识，是在漫长的岁月中产生的。修真的大陆，都有一个天道……没有天道的大陆，则不适合修炼，如果有人类的话，那也是普通的人类，普通的野兽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