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和他的人已经离开了,可是我和葛海还躺在地上根本上就爬不起来。眼睛睁开来都很艰难,止不住的疼。耳边,听到老师询问别人的声音,不过语气里冷漠多于关心。想必这样子的事情他在学校里也见得多了吧,见怪不怪,根本上就不会再放在心上。
老师询问过后,有好一会儿了,仍然没有人站出来要帮助我们去医务室。
就在我以为要等到我和葛海中的任何一个先恢复了体力以后才能爬起来,然后相互扶持着去医务室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老师,要不我背他们去医务室吧。”
“恩,你一个,那还有谁?”老师算是答应了,可是就一个人也无法将我和葛海一起背到医务室啊。
很快,一个更加弱的声音响起,“老师,要不我和他一起吧。”
“行,你们赶紧将他们背过去吧。”老师说完就转身向离开了。
这俩个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可能是脑子太迷糊了,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当有个人走到我的跟前,蹲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我才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胖胖的,不是大胖还能是谁。而另一个会是谁呢?算了,不去想了,反正很快就会知道。
大胖蹲下身将我从地上抱起来,然后拉着我的双手就往他的肩膀上放,我也尽可能的配合他,很快他就将我背在了背上。当他背着我走出教室的时候,另一边葛海也被人背在了背上。
当我们离开教室的时候,在我们的耳后便传来了老师亲切地声音——“同学们,我们现在上课。”
然后便是——“起立,老师好!”
大概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左右,我们终于到了学校医务室。而我这个时候也已经知道了,背着我和葛海来医务室的便是我们寝室的大胖和吴月明。
当大胖和吴月明将我和葛海在医务室里的板凳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葛海的脸都已经肿了,而且在他的脸上有一处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医务室里的医生是一个和我妈妈差不多大的中年妇女,她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很是痛心,“我说你们这些孩子来学校不好好上学,打什么架,现在可好,伤成这个样子,还不是自己受罪……”
中年妇女说了很多,这让我很是不适应,印象中也就只有妈妈这么唠叨过。
可是中年妇女嘴上说归说,做起事情来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她在检查完我和葛海身上的伤势以后,然后便为我们小心的擦药消肿。
在帮我们擦完药以后,还给我们每人吊了瓶葡萄糖。
我们的医药费是大胖帮我们付的,他在帮我们付完医药费以后便和吴月明回去上课了。不过在临走的时候,还是不忘关心我们几句,并安慰了几句,说什么今天黄毛也报复了,以后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虽然很不喜欢大胖像个更年期妇女那样唠叨个没完,但是我的心里对他还是很感激的。在没有人愿意管我们的时候,他挺身而出,现在又帮我们垫付医药费,而且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这样怎么叫我们不感激。
在我和葛海吊完葡萄糖以后,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而且也已经休息了这么久,所以我们在中年妇女给我们拔出针以后便向她道谢然后就离开了。不过我们并没有去教室上课,而是直接回的寝室。反正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去教室上课还会影响他们上课呢,虽然我们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三好学生,但是也不能打扰到别的三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