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这酒得想办法藏起来,否则没准我出去一趟再回来就没了,”转而看了看怀中酒坛的云义不禁轻声嘀咕了声。
抱着酒坛出去的云义,不多时便是抱着一个破旧的小铁箱回到了房中。
打开铁箱看了看其中那坛酒的云义,小心将之合上,然后拿出了一个锁锁好,钥匙挂在了脖子上。
“丫的,死猴子,我还不信你能把铁箱给撕开了,”略带得意一笑的云义,将铁箱放在床底藏好,这才拍拍手出去了。
而云义并不知道的时,不远处墙边的柜子柜门早已开启了一丝,一对火红色的小眼睛透过柜门缝隙将他做得这些事看得一清二楚。
待得云义离开之后,小猴子才推开柜门,蹑手蹑脚的向着床边靠近而去,还很是警惕的时而看一眼房间门口,好似在防备着云义去而复返般。
嗖..灵活钻入床底的小猴子惊喜的吱吱叫着,然而很快,身上沾了些灰尘,略有些灰头土脸的它便是气鼓鼓人性化的小脸上尽是郁闷之色的耷拉着一对前爪向不远处靠墙的柜子走去,钻入了柜子内,一只脚漫不经心的向后勾了下柜门,却只是让柜门虚掩上,根本没有关紧。
这般人性化的表现,如果有人在这儿看到,非要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不可。难怪形容一个人精明时,说他精得跟猴似的。
...
镇上,孙二娘茶馆,略显昏暗的角落处,云义正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喝茶。
“义哥!”一个瘦得跟个猴子似的,尖嘴缩脑的青年从外面走了进来,一阵风般匆匆来到了一旁对云义恭敬的哈着腰喊道。
“坐吧!”指了指对面的云义,待得他坐下,才轻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猴子是吧?说说吧!查得怎么样了?”
消瘦青年猴子赔笑忙道:“义哥,查到了,霍森,还有跟在他屁股后面混的十多个家伙,他们都投入了金府,如今成了金府的护卫。而且,这两日他一直缩在金府,并没有出来。”
“金府?”面色微沉的云义,手中的茶杯顿时被他握得粉碎。
见状脑袋一缩面色一变的猴子,不由干咽了咽喉咙小心道:“义..义哥..”
“给我盯着金府,霍森那个混蛋什么时候出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明白了吗?”云义抬头看着猴子语气冷沉,带着一股杀伐凌厉味道。
猴子忙不迭点头连道:“义哥放心,我一定让兄弟们盯死了他。”
“拿去请兄弟们喝酒,”将一颗一两的银锞子扔给猴子的云义,说着便是起身向外走去了。
离开茶馆的云义,径直沿着主街而行,不多时便是看到了坐落在主街之上的那栋整个盘龙镇最大的府邸,府门之上烫金的牌匾之上两个大字‘金府’很是刺眼。
“金府!”脚步微顿侧头看了眼那两个字的云义,低喃一声,目中寒光一闪,便是继续大步向前走去了。
很快离开盘龙镇的云义,径直向着码头而去。正是上午十分,通往码头的路上时而有人经过,所以云义倒也没有施展轻功。即使如此,身影飘逸飞奔前行的云义,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来到了码头。
码头之上,只有几个休息的盘龙镇苦工兄弟,他们见到云义都不禁忙起身上前略显恭敬客气的喊着:“小义(义哥)!”
“现在,兄弟们都挺忙的吧?”云义笑着问道。
一个满脸横肉、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由咧嘴笑道:“可不是!没了滚江龙他们,码头上的苦工少了,咱们的活都快干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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