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口棺材平静的摆在大宅里。
白瑾这个来历神秘的女人骗了我我并不没有多伤心。但始终是控制不住心里那股失落感。就像是有什么你并不知道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一般。
陆续打开几口棺材,里面躺的果真全是腐烂的尸体。
我又去打开了之前看到过的那一口,这口隔得放蜡烛的桌子近。谁知道打开一看,我愣住了。里面居然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尸体?
而在这具空棺材里,静静的摆着一个发夹。这玩意我见过,不就是白瑾的发夹么?
看了这个发夹,秦弱智在一旁说他害怕。我心里一个机灵,问他,你到底害怕什么?这弱智说,他怕以后就见不到白瑾了。
弱智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问他,你以前来过这个大宅?弱智不敢看我,他点点头,说自己以前经常来这儿。那个泰伯每次都会施舍饭给他吃。
听了他的话,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画面,这弱智青年蹲在门口,一脸慈祥的泰伯打开大门,笑眯眯的每次施舍给他饭。
谁知秦弱智之后的话,让我三魂掉了几乎一半。
:胡。。。胡哥,你没发现么?泰伯他老人家的头,有些奇怪。
头奇怪?栢镀意下嘿眼哥关看嘴心章节
弱智接着道:这几年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没有低过头。他的脑壳,一直是仰着的。真的好古怪呢。
这句话或许别人听不明白,可我却背心发冷了。
我带着弱智再次跑回那间屋。屋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泰伯的影子?
此时整个大宅,除了棺材和我们,哪里还有别的人?
带着弱智跑出宅院,回到了外面的山岭。这一次我是一路向西走。
陌生的山路上,我心里不是一般的着急,弱智拿着可乐瓶子还在舔。深山茫茫,只知道个西边,究竟要到那里去找?
白瑾,你要了我一把头发的时候,就不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问弱智,这山里以前下没下过大雨?
一路下来,弱智跟着我走,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下过呢。
我继续问道:那下雨的时候,有没有在这山里看到有溪流之类的。弱智遥遥的指了指一个方向,说在山上的时候,听到过那群山里,很远的地方传来过水声。
那么远?我狠了口气,顾不得那么多,趁着夜色开始往那一头赶路。
一路上我问弱智,你以前来这个大宅里,都看到过什么?
弱智说,这地方平时就只有那泰伯一个人,每晚那个大门其实都是打开的。他看到过泰伯一个人坐在那些棺材的宅屋里,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他还卖蛇呢,好多好多的蛇。见过泰伯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卖蛇的。他给我饭吃,还用那些蛇来咬我。我要是听他的话,每次来就能吃到饭。
我骂他,那你在我来这儿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认识他?谁知弱智却很害怕的样子。告诉我,他怕泰伯打他。
怕泰伯又在他的背上乱画。
这个老头曾经虐待过弱智?
夜晚的温度极低。这个弱智拿着瓶子的嘴巴心甘情愿的舔着,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脱下衣服,我看到了他的身上,他遍体鳞伤的身上全是咬痕,这些都是泰伯用蛇咬的?而就在他的背上,伤痕更多,居然还凑成了一副图案。看清楚之后我不敢相信,这是一副几个人抬着棺材上山的场景,一个人领路,而棺材里坐着一个蛇头人。就跟我们在那口石棺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天快亮的时候,我和弱智已经是疲惫不堪,我手里紧紧捏着那个发夹,心想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白瑾。
我们到了一处山谷的位置,要从山上下去的时候,我犹豫了。
这山谷的地势非常的高,我们是爬了好几座连绵的坡地才上来的,周围全是低矮的树丛。而这个谷底里,弥漫着一股大雾。
来这儿的时候,二叔就非常忌惮这山里的雾。
弱智当先走了进去,我也赶快跟上,到处都是茂密的草丛,不多时,果然听到了水声。接着我们发现了一个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