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顿安全返回大营,心头打定,又一次被秦峰抓住,令他发狂。().在他心里也有钦佩秦峰,但是他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击败秦峰一次。就对乌延说道:“汝看守营帐,吾亲自回部落重新召集一支兵马。”
乌延感恩秦峰的义举,说道:“大王,就算重新募兵,也没有之前强大,这可如何是好?”
蹋顿冷笑道:“吾这一次回去不单单要招兵,还要用重金去请萨满巫师!”
乌延大吃一惊,急道:“曾听说萨满巫师十分厉害,能够祈福巫神,能让士兵刀枪不入。难楼大王当年连续败给匈奴,就请来了萨满巫师。之后,就以五千兵力,击败匈奴五万铁骑,从此之后,匈奴不敢犯我边境。”
塌顿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当年一战,我也曾支援难楼,亲眼见到萨满巫师的厉害。这一次面对秦峰,不单要请萨满巫师,还要将传说的巫师王请来,必定能够击败秦峰!
……
三曰后,秦峰在议事厅处理着属地的事务。
首先,他将土垠县的魏家、无终县的霍家、徐无县的徐家、俊靡县的孙家,从士族当中除名。理由十分令人信服,这四家竟然派人前往塌顿那里投顺,投敌卖国,汉歼!不杀了他们,秦峰都算是够仁义的了。
其次,这四家士族一灭,北平郡七成的土地就空置了起来。秦峰毫不客气,立刻划为官方土地。当地官府负责按人头,按家境将这些土地分配给没有田地的百姓。
并且百姓可以监督,若是有猫腻,可以来北平郡情报卫投诉。秦峰手中的情报卫,经过五年的发展,大量资金的投入,已经遍布属地以及大汉各大郡城。另外,在自己的治下是完全公开的,履行对各级机构监察的权利。
最后,秦峰从军中抽调精锐军官,奔赴各县接任县尉职位,就地招募一千左右的士兵加以训练,暂时作为县级城池的守备力量。
处理完最后一件事情后,已经到了申时,秦峰疲惫不堪中伸了个懒腰,不免想到自己才有两州之地就忙得团团转,这要是天子,还不是要被活活累死。他就此走下堂,就说出去转悠一圈。
这时候一名虎卫走了进来,秦峰不免吓了一跳。皆因最近全是作战,虎卫进来,十有**又是有军情了。
果不其然,就听虎卫说道:“主公,斥候来报,乌丸大营有异动,两万大军在接近北平郡中!”
“两万!你确定没有看错?”秦峰问道。()
“主公,骑兵五千,步卒一万五千人,就算有出入也相差无几!”虎卫说道。
秦峰点了点头,他对自己斥候小队是信任的,刚才疑问是因为塌顿只剩下五千兵马了,何来两万之巨。这时想来,应该是他又从部落中调兵了。“竟然没有骑兵增援,看来塌顿的底线到了。”
说道骑兵,秦峰不免沾沾自喜,因为虽说在于乌丸的作战中损失惨重,但还是得到了乌丸人五千匹健康的战马。其余的马匹都在残酷的肉搏战中死去,不过秦峰也没有浪费,全给战士们加了大餐。
“传令陷阵军团集结出城,传消息给军师,令他登城守备。”秦峰最近与塌顿的作战,其都有诡异的招数。知己知彼才好用计,所以秦峰先打算探知一下虚实,再找军师谋划对策。
一刻时间后,秦峰便在城外布下了骑兵阵势,鱼鳞阵,能攻能守。
又过了一刻钟,西北方尘头大起,隆隆马蹄声中,乌丸五千骑兵先到。紧随其后的,是一万五千乌丸步兵,皆手持弯刀皮盾。
北平城下屡次的大战,已经将大地染成淡红,如今再次有三万兵马汇聚在红土之上。当劲风吹过,漫天红色的尘埃,让这里成为了名符其实的修罗战场。
秦峰凛然策马阵前,就见对面塌顿,乌延并几十名部落头领。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十分自信的模样,仿佛这一次必胜无疑。尤其是塌顿,那激动的模样就算是瞎子都能感受到,这令秦峰十分疑惑。他就说道:“塌顿,你不顾族人生死……。”
谁知处于兴奋状态的塌顿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道:“秦子进,这次你死定了,有请大人!”
秦峰本说反唇相讥,但听到此话后,以为塌顿请来了救兵,于是就暂时观望。
便见乌丸战阵波开浪裂,从里面走出一队人来。这些人头上遍插五彩的羽毛,赤裸身体只有胯下遮羞布,七彩的石灰纹路遍布全身。手中拿着古怪扭曲的木杖,四肢便套各式项圈手环,赤着脚走了出来。为首之人,羽毛特别艳丽,纹路特别清晰,木杖之上竟然是骷髅头,身板特别瘦,几乎就是披着一张皮的骷髅架子。
“吾靠!非洲土著!萨满巫师!”见到来人形象后,秦峰差一点没从马上栽下来。
“咦!”对面的塌顿十分惊讶,道:“没想到汝到也见多识广,竟然连吾族神秘的萨满巫师都知道!”
“我呸!”秦峰心说什么玩意,他实在是忍不住,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