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烨。这倒不必麻烦。我们有军方時刻保护着?”。军区大院。无疑是最安全的地方。凌志霄说道。
“倒是你。悦悦。在夏静初没被抓着前。最好别出门?”。肖颖看着郁子悦说道。她自己倒是不怕夏静初。
“大家也不必太紧张?”。凌北烨又说道。交代了几句后离开了。
看着郁子悦跟肖颖有些担忧的样子。凌志霄开口。“怕什么。有我在?悦悦这段時间别出大院了。你也一样?都安心在家呆着?”。
“爸。我会的?”。郁子悦重重地点头保证道。
肖颖也点点头。这段時间她公司都没去。正好也需要在家调养。
***
夏静初怎么也没想到。夏杰竟然会活着。那晚在医院里。看到他摘下口罩時。她吓得差点死过去。以为夏杰的鬼魂来找她索命了。夏杰只是一脸平静地对她说。“我们逃吧?”
那是他第三次跟她说这句话。逃吧——
曾为一名律师。她清楚这時逃跑将意味着什么——却疯了一样。在最不该答应夏杰的時候。答应了他。
塞外的秋天。一片金黄。广袤的田野。湛蓝的天。高大的白杨。一切。宛若天堂。
夏静初坐在田野边。看着三三两两的农民在还尚未完全成熟的大豆田里忙碌。一阵风吹过。发出铜铃般清脆的声响。
身形高大的男人。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牛仔外套。浅白色看起来破旧的牛仔裤。一双黑色的皮靴。手里拿着一件大衣。朝着坐着的夏静初走去。
在走到她跟前時。粗`鲁地将那件外套丢给她。“啊——”。突来的黑暗令她惊呼。夏静初慌乱地扯掉外套。仰着头。只见夏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发酸。“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把我送回去?这样下去。你也会坐牢的?”。夏静初气愤地说道。
在看守所这些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该你的。就是你的。无论是好事还是灾难?
凌北寒对她来说。是幸运。她想要捉住他。他却不属于她。
夏杰对她来说。就是灾难?她总想摆脱他。总是摆脱不掉?
“那就坐吧。这些年。我一直在坐牢——”。夏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低声说道。
“咳咳——咳——”。闻着刺鼻的烟味。她剧烈地咳嗽。夏杰连忙灭掉烟头。
一直在坐牢?什么意思??夏静初红着眼眶。仰着头。狐疑地看着他。在知道他还活着后。她的良心也终于安下。心里的那份遗憾也消失不见。
他不说话。一直看着远方。阳光下。他看起来不那么狰狞。也不再是那个欺负她。折磨她的魔鬼。这几天。他对她也没强迫着做那件事。除了睡觉的時候。安静地抱着她。
夏静初本以为他会杀掉她的——那時在想。死在他手里。总比在牢里等死地好。
“你干嘛把一辈子毁在我手里?你快把我送回去——娶妻生子。也别让他们再操心了?”。夏静初极力隐忍着心口的酸痛。说道。对她来说。她已经杀过夏杰一次了。那一次。也是将对他的恨全部发泄掉了?
“娶妻生子??”。夏杰嘲笑地说道。从什么時候起。他常常拿着他们家的户口本发呆。想把她跟他的关系变成配`偶。而不是兄妹?
“那不如让我跟你一起死?”。夏杰低吼一声。愤怒地离开。
夏静初的心震颤了许久。双眸一直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高大身影。夏杰喜欢她。她不是不知道——
可她只知道。他是她的哥哥?
那个总是会将他最好的东西都让给她的好哥哥——
***
夏静初一直没被抓到。剩下的一星期。郁子悦从没敢出军区大院大门一步。无聊的時候。就拉着老太太或者肖颖在大院里散步——
“悦悦。别望了。都快成望夫石了?”。肖颖下楼時。见郁子悦又站在门口伸长脖子朝着大门外望去。冲她打趣道。郁子悦自从知道军事演习结束后。每天都会站在门口望着大门口十几次?
郁子悦连忙回身。红着小`脸吐吐舌头。“演习结束好几天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电话还是关机?”。郁子悦气呼呼地说道。要不是从新闻里得知。她还不知道凌北寒演习结束了呢?事点看头。
“这军演结束。还得开些学习总结会议的?”。肖颖对她安慰道。拉着她朝着餐厅走去。怀`孕还不到三个月。她的肚子也微微`隆`起了。
郁子悦只点点头。倒希望他是真的在开会。
“唔……不要……痒……”半夜。迷迷糊糊中。郁子悦感觉胸口一阵酥`麻的感觉。她扭动着身子。嘟哝道。
PS:还有一更。三点前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