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不相瞒,我大明军队的精锐已经在和建奴的恶战中差不多消耗殆尽了,除了变蛟堂兄所领的东协军,其他大明军队差不多都是些乌合之众,指望他们肃清流贼、击败建奴,那是痴人说梦。”
“三弟,真的如此?”再次曹超变了脸色,“你的意思就是,大明已经无力回天了?”
“如果没有变革,小弟认为,确实如此,”曹越感慨连连,“小弟觉得,要想中兴大明,必须要依靠南方。北方现在是一片狼藉,所以我们曹家万不能再呆在大同,二哥你是曹家的顶梁柱,你可以想办法到南京任职,谋个好的差使,待小弟在大同做出点成绩,有了更好的基础后,也想办法到南京去。那时候,即使大明真的不可避免地衰败了,但我们可以依托这些年打下的基础,大有所为!合我们兄弟两人之力,说不定可以闯出一片天地来!”
听了曹越一番不同常人的见解分析,曹超在认真地想了一下后,终于认同了曹越所说:“三弟,你所言不错,北方确实危机重重。父亲几年前罹难,母亲一个人在大同支撑这一个大家族,她一个女流之辈没办法应付可能突然出现的危机,不若到太平的南方去,好生修养几年,同时置一些产业。等天下太平后,可以再回大同来。明日,我们一起劝劝母亲,相信她会同意的!”
“那好!”曹越见曹超被自己说服了,心里很高兴,也不再说这事,把话题转到大同的现况上来。
曹超因为几年前染病,所以一直呆在大同,大同的情况他相对比较熟悉,曹越也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应该会帮助自己,许多事情,他也希望能从曹超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并得到曹超的支持。
这个午后,兄弟两人一直呆地屋里讨论事情,直到天近傍晚,吴氏来唤两人吃晚饭这才出来!
曹越抵达大同后,在家里只休息了一天,就开始忙事,为自己的履任而忙碌。
在家里休息的这一天,他和二哥曹超一道,终于把母亲吴氏说服,让她同意将家族名下那不算少的家业慢慢迁移到南京去。而曹超也准备开始找关系,计划到南京去任职。
曹超现在并没有在朝中任什么实职,主要是这几个因为身体原因闲在家里的缘故,但他头上挂着一个世袭的锦衣卫指挥佥事职,稍微找一下关系,到南京去锦衣卫中任职肯定不成问题。
抵大同,一件最烦恼的事解决,曹越心情也好了很多。
接下来的事,也不需要他过多去张罗,曹家在大同还是挺有影响力,族中有头有脸的人不少,吴氏能力也很不错,该怎么让族中人慢慢往南京去,将家业逐渐迁移,他们会想出办法来。
曹越有自己的事要忙,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后,抵大同的第三天一早,他就出门,去拜访大同镇守太监张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