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萧定远都没有任何的心情去看着路两旁的风景,他只是加快了回家的步伐,他思索着萧墨雅让翠儿交代的话。
心里却在思考着有着另外一层意思。
很快他便到了萧府的门口。
刚刚走进去就看见柳倾城的脸色不太好,他以为她不舒服,便大步的走了上去。
“夫人身体不舒服吗?你们这些奴婢就不能好好照顾着夫人吗?”可是他的话却让柳倾城摇了摇头。
“老爷不是我身子不舒服,而是--算了回房在说吧。”说着就准备示意着萧定远跟着房间里走去。
而萧定远也点了点头便一起走了回去。
刚刚走进房间,柳倾城便把房门关上了。脸上十分严肃的看了一眼萧定远。
“老爷四姨娘到底要如何处置,难道真的要关一辈子吗?刚才我经过她的院子,听着她的大叫吓了我一跳。”怪不得刚才萧定远走进来的时候,看着她的脸上十分不好,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本来萧定远都忘记了还有这样的一个人,经过她的提醒这才想起来,四姨娘已经被自己关了许久了。于是皱着眉头并没有说话。
想起来她做的事情不禁让萧定远感觉到寒心,这个时候他坚决不能让她出来,否则柳倾城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会有着怎样的劫难呢,想着那日萧墨雅手上的伤,他的心就一阵坚决。
“夫人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是解决她的时候,等你平安的生下我们的孩子,在研究她的问题,你照顾好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我们府里唯一的一件大事。”他的话让柳倾城的圆润的小脸上爬上一丝绯红。
好看的模样不禁让萧定远的心微微一颤。自从得知她有了身孕之后他就在也没有碰过她,他也正当壮年,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不禁也动容了。
可是冷静还是战胜了**,他从怀里逃出来翠儿给的手帕便交给了柳倾城。
“夫人这个是女儿让翠儿交给你的,说你看了自然会明白。”他手里拿着帕子的时候虽然感觉到迷惑,但是他却没有多想什么。
而柳倾城看见帕子的那一刻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闪过一丝疑问。她为了不让萧定远看出来自己的异样,她还是努力的笑了笑便接了过来。
“老爷,我身子乏了我先睡一会儿。”她的话让萧定远点了点头。
“夫人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折子。”说着便走了出去。而柳倾城坐在床头上,握着萧墨雅从宫里稍出来的手帕,不禁感觉到奇怪,如果是女儿思念自己的话,却为何要送给自己她及笄的时候三姨娘送给她的手帕,不禁感觉到奇怪,她慢慢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帕子在房间里慢慢的走着。
她觉得女儿给自己的这个手帕一定不太对劲,随意她要想明白一切的由来。她轻轻的抚摸着帕子,忽然她感觉到上面传来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不同。她皱着自己一双精心修饰过的眉头,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她赶紧走到了铜盆的面前。带着微笑便把那个手帕放进了水盆里,慢慢的看着手帕在水里缓缓的改变了应有的颜色。
她刚才一接到手帕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布料的变化,她柔软的嘴角处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这个方法还是女儿进宫前夜的时候,她来到自己的房间里与自己说着话,让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敢忘记。
“娘亲,女儿要进宫了,但是女儿放心不下娘亲,以后不管女儿从宫里给娘亲送回来什么东西,特别是画类的东西,娘亲都要浸水一泡,娘亲自然会发现这里面的好处。不过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的人知道。”
她的话让柳倾城无论何时都不敢忘记,刚才她就知道这块布料的不同,所以她便想起来萧墨雅对自己说的话。
看着水盆里的东西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她这才看清楚整个手帕的真面目。
原来是萧墨雅写给柳倾城的一封信,一封十分隐蔽的信。
“见字如见女儿,娘亲长话短说,少让三姨娘贴近娘亲的身子。”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却让柳倾城的心猛然的跳动了一下。
为什么女儿会告诉自己不让三姨娘靠近自己身子的话呢,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
她看完之后便从水盆里把手帕拿了出来,手帕一离开水就回复了原有的模样,柳倾城小心的放好了手帕,她一个人伫立在窗户前,看着天幕中游走的云彩而沉默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