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等雪停的时候我们在去吧,月儿怕。”她的话却没有让萧墨雅改变一丝态度,反而似乎更加的坚决了。
“你既然害怕就不要去了,我不能不去。”听见萧墨雅的话之后,风月儿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了后面,这个时候风似乎更加的大了,雪花也从刚才的慢慢细小变成了鹅毛大雪,打在脸上瞬间就滑落。萧墨雅顾不上此刻的雪花,她快步的走着,她总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仿佛是哪里出了问题一般。
白雪在天空上飞飞扬扬,慢慢撒落,白雪像小银珠,像小雨点,像柳絮杨花,纷纷扬扬为我们挂起了白茫茫的天幕雪帘。
可是在这个时候,她却想不起来是哪里到底出了问题,忽然脚下一滑,她整个人直接就倒在了雪地里,手里的护手一下子就掉在了雪地里,感受着冰冷的雪花钻入身体里的那份冰冷,却让她完全的忽略掉了。
“小姐你没事吧。”风月儿看着她的样子不禁赶紧上前去搀扶着。
不过她的话才刚刚说完,就看见萧墨雅已经站了起来,她的脸上在此刻却多了一份坚强与肯定。
“没事,我们快走吧,否则时间就来不及了。”她的话让她加快了脚步,风月儿不知道自己家的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她只能照着她的脚步也加紧了自己的脚步,当萧墨雅推开门的时候,就真实的闻到了一丝发霉与死人的味道,她甚至忘记了要捂着鼻子,虽然这特殊的气味让她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她还是仗着胆子往床榻边上走去。
她看见娘娘紧闭着眼眸,仿佛就如同睡着了一般,她想不明白她明明很健朗的身子,怎么忽然之间就走了,而且还如此的安详,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难免有些觉得奇怪,她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她的房间自己还是第一次进来。
虽然她是前朝的妃嫔,但是她的房间里摆设比萧墨雅要好一些,不过也是一些寻常的玩意。
她慢慢的靠近她的四周,忽然看见她指甲的部分有一些许的黑色,而那日让风月儿送来的食物的碗正被摆在床头之上。
可是里面的食物,也是她曾经吃过的,所以她可以十分的肯定,这个吃的东西根本没有问题。
可是她却喊了一声。
“月儿,快把碗拿走。”不知道为什么萧墨雅总是感觉那里不对劲,当她走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当她看见那个碗的时候,她忽然之间明白了,为什么那里不对劲了,原来所有的问题都围绕在这个碗上。可是她已经是一个被遗弃的妃子了,怎么会忽然之间走了,而且还是在自己送给她吃的之后。
可是风月儿的手还没有拿起那个白色的碗,就看见一大群人瞬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仿佛是做梦一般。
“来人,还不把这个杀人凶手给哀家绑起来。”忽然太后的出现让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的压抑,仿佛忽然之间少了一丝空气一般,压的人胸口处莫名的疼。
进来的宫女与太监,刚刚要抓住风月儿的手腕,就看见萧墨雅忽然之间就笑了起来。她一把拉着风月儿来到了自己的身后。用着自己的身体为她抵挡着这忽然而来的一切。
“太后有什么把柄一定说是我杀了人,太后又是如何得知的?太后连看都没有看,就说床榻上的娘娘已经去了吗?”她的反问让忽然而到太后有些尴尬,不过太后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面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她对付起来还是错错有余的。
听着她的话,太后便挥手让身后的宫女去看看她的样子,等待宫女回报的时候,她眯着眼眸对着萧墨雅就开了口。
“萧墨雅如果不是今日哀家过来例行看望,可能舞妃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太后的话已经让萧墨雅有了一个基本的状况。
原来这个娘娘竟然是前朝先皇最钟爱的妃子,舞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舞妃在一夜之间让先皇十分的生气,第二日便被打入了冷宫,接着就瞎了一只眼睛,从前关于她所有的资料,都被先皇给抹杀掉了。可是却没有赐死她。
而萧墨雅听完太后话笑容更加的放肆起来。
“皇家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太后一定说是我杀了人,那么拿出证据就好,如果真的有真凭实据,那么我萧墨雅愿意自己认罪,不必太后步步紧逼。”萧墨雅的话似乎直接顶在了太后的心口之处,让人听着十分的不舒服。
如罂粟一般绚烂的笑容,浮现在了太后的面容上,她慢慢的走到萧墨雅的面前,身上的锦绣绸缎仿佛能刺瞎萧墨雅的眼眸一般,而萧墨雅身后的风月儿却低着头在想着什么事情一般。
她这个时候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通知皇上呢,自己家的小姐根本没有杀前朝的妃子,如果她被太后说成凶手的话,那么整个萧府将会上下动荡起来,可是她却出不去,到底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