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相比于普通人,这类人对于执法机关的惧怕,要远在普通人之上。
当然,那种被灌输了极端宗教思想、被彻底洗脑的人,是另当别论的。
可是,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王家兄弟基本不太可能是能种极端人物。也就是说,他们应该会很惜命,也应该惧怕执法机关才是,但事实上,王家兄弟目前所做这件事。基本是将性命豁出去了,而且还公然挑战执法机构。
如果说他们这样脱离了常规、胆大妄为的举动,仅仅是想铤而走险弄到五百万,怎么也有些与常理不符。假如换位思考的话,赵长天觉得,直接去抢银行、运钞车、或者打劫有钱人,所冒的风险也要比这种大张旗鼓、劫持众多人质的做法小得多。
看到赵长天拧着眉头思考,朱朋等人没有出声打扰。眼下,他们除了等着谈判人员带回来消息,都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同时,几个人也难免忧心忡忡。
形式很明朗,歹徒手中都有枪支,而且身上背着炸药,如果强攻的话,谁也不能确保在将三名歹徒同时击毙,而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就会让歹徒有引爆炸药的机会。
而一旦发生了那种情况,在大巴车那种狭小的空间内,剧烈的爆炸将会造成非常惨重的伤亡,几名老师和数十名中学生,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活下来。
假如真的发生了那种最坏的情况,责任谁来承担?朱朋、李黄河作为直接责任人估计难逃被解职的下场。而王宝华和赵长天,也将受到巨大的牵连,能否保住自己的位置都是个未知数,尤其是省里的闻阳一直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他会放过这样打击赵长天的机会?
朱朋、李黄河能想到这起事件中可能蕴藏着的灾难性的后果,赵长天自然也能想到。
“这很可能是一起阴谋。”
思绪流转,赵长天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
“朱局长,西林县那边传回了消息。”
正在这个时候,公安局的一名副局长匆忙跑到朱朋面前,神色紧张的汇报。
喘了口气,那名副局长继续说道:“当地派出所的警务人员到达王家村的时候,发现王君龙三兄弟的母亲和妹妹已经失踪了几天的时间,村里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去向,只是提供消息说,王家母女是被一辆面包车接走的,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车上还有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会不会是有人通过那对母女胁迫王家兄弟?”李黄河脱口而出。
“有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王家兄弟提前安排后路。”朱朋先是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提出了不同意见。
“提前安排后路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真要这样打算的话,王家兄弟应该不会假手于他人,而是会亲自去安排。”
赵长天摆了摆手,断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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