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演起来没完,王胜也有些不奈烦了,道:“好了,周知县,还有各位父母官大人,场面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再说下去就没有什么意思,你们该不会真以为你们这么一说,我们就真相信各位不知道王家兄弟回到胶州城了。”
几个人听了,也都大为尴尬,都讪讪的说不出话来,就连一向善于应付场面的孔师爷也觉得有些莫不开面,心里还在想着,这伙人也太不懂事了,连一点规据都不知道,哪有这样说话的。因此孔师爷也把心一横,道:“王先生,既然先生已经把话都说明了,哪么这么先生等一干人进胶州城来,又是所谓何事,总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王胜笑了一笑,道:“如果几位知道王家兄弟在胶州城里做了些什么事情,就明白我们进胶州城来干什么了。”
周文淮等人听了也都怔了一怔,他们虽然知道王家兄弟都回到胶州来了,但谁都没有去关心王家兄弟干了些什么事情,不过既然王胜说到了,这其中一定有故事,因此也都看着王胜,不敢接话,只有孔叶壮着胆孑问了一句:“愿闻其详。”
王胜这才将王家兄弟勾结土匪、并且抓住了王庆威胁王贵给全村下毒,因此自己才派遣小队进入胶州城,击杀王家兄弟,并且在慈明寺歼灭土匪的等等经过都详细的讲说了一遍,虽然在两处都没有发现王家兄弟,但抓住王汞的三个下人,并且将击毙的土匪头目的人头都带来,可以做为证据。
听王胜说完了以后,周文淮等人的脸色都越来越难看了,如果王家兄弟只是回胶州城来安居,到也好说,但王家兄弟竟然是以胶州城为据点,打算对负海外华人,那可就麻烦了,不仅是海外华人进城血洗王宅有充份的理由,而胶州城的官员们恐怕都脫不了干系,怪不得海外华人要进胶州城来兴师问罪。
同时每个人在心里也把王家的女性全部都问候了一遍,自己看他们兄弟可怜,才让他们留在胶州城里,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不是连累了全城的人吗?幸好是这伙海外华人更厉害,挫败了王家兄弟的图谋,要是王家兄弟真得手了,海外华人从青岛发来大军,说不得真的要血洗胶州城了,因此几个人想到这里时,也都不仅惊出了一身冷汗。
周文淮苦着一张脸,道:“王先生,此事我们实在是真的不知道啊,如果我们知道王家兄弟做出这等事情来,决不会置之不顾。”
李兴方、刘渊也赶忙道:“是啊,是啊,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王先生一定要相信我们。”说着,差一点就要哭了起来。
王胜道:“我也相信你们是不知道王家兄弟做的事情,如果知道,也一定会阻拦。”
周文淮等人听了,也都不禁大喜,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
王胜又道:“我们这次进胶州城来,也不是要追究你们的责任,不过这一次我们并没有抓住王家兄弟,想来他们也听到了风声,远遁他乡,但王家兄弟决不会甘心就这样善罢干休,一定会再纠集其他的土匪,或者是别的势力,再来复夺王家寨,而这胶州城离王家寨村太近,因此我们也不得不早做防范。”
周文淮也点了点头,道:“王先生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但请王先生尽管放心,经过贵方这一次打击,王家兄弟必然己胆战心惊,那里还敢再回来,而且就算王家兄弟回来,我们决不会再饶了他们,一定会将他们抓捕起来,决不会再纵容他们。”
王胜摇了摇头,道:“上一次我们也曾达成了协议,结果是你们首先破坏了我们的协议,这一次你们让我们凭什么再相信你们的承诺呢?”
周文淮等人听了,都觉得脸上不大得累,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毕竟王胜说得没有错,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尊守承诺才捅出了这么大的漏孑,别人凭什么再相信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