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秘书语塞,结巴起来:“我、我们许首长他……”
“你遇到安然了?”霍斯然的脸在不自觉中冷了好几分,问道,“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林亦彤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我的情况。”
霍斯然抿唇不语。
那一次在会上的失控,大概是因为情绪压抑得太久,偏偏安然在那时撞上来,他才突然爆发且丝毫不留情面。事后想想的确觉得自己过分,但事实是,能跟她说清楚彻底断了她的念想,总是好的。
尽管那件事传遍了整个军区,估计安书记都知道了。
——自己女儿在外受这种委屈,安书记却仿佛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连管都没管。真是奇怪。
半路将申秘书放了下来回军区,他们则直接回了家。
“你不用再回去处理事情吗?我记得你以前都没那么早回来,就算接我下班也都是让秘书提前来,”林亦彤觉得不对劲,扯扯他的袖子,“斯然,这样要不要紧?”
霍斯然并不回答。
此刻,还有什么事,能比她更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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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孩子们没放学,庄静妍大约去接了。
许久没独处过,霍斯然在她开门的时候就忍不住夺了钥匙,将她慢慢地翻转过来,抵在门上,俯首吻了下去。
“……”怀里的小女人一阵惊颤,接住了他滚烫性感的薄唇,被轻轻衔住,扯着轻咬了两下,接着被温润地含住。她几乎一下子就失了神,软在门上。霍斯然拿过了她小手中的钥匙,揽住她,开门。
门开时,那吻已经深入到了舌尖,他深深吮住,抱她进来。
柔柔抵住他的那一块几乎是他们付诸的所有爱的聚集地,一百多天来挖空心思地去保护。
可今天,霍斯然却反常地放下了对孩子的在意,抚摸她,招招都往最敏感的地方去。
耳垂、脖子、以及整个脊椎往下……后腹最酸疼的地方……
“……”他揉得她低吟出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觉得无法抗拒,尤其他吻着她的舌啧啧有声,津液缠绕,力道悍然,一阵深深的吮.吸后舌根酥麻、大脑缺氧,他火热的吻却已离开了唇瓣贴到脖子上去了。
林亦彤踮着脚都没办法攀住他高高的肩膀,只能借助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缩着肩无助地呜咽。
“斯然……”她难耐地颤声叫他,声同呜咽,因为手腕已经被拉开,他的吻隔着衣服落在了她的浑圆上。
“……”霍斯然的喘息如同喷火,闻言动作停下,矮身探入她膝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卧室。
吻,铺天盖地地将她掩埋……
四处点火的大掌游离下去,探入她宽松裙衫的下面,触到那最敏感的地方,轻拢慢捻……
林亦彤如同触电一般猛然夹紧,下意识地联想到孩子,小手伸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嗓音颤得楚楚可怜:“斯然……不……不要……”
霍斯然的动作僵了僵,知道她担心什么。
她小心翼翼,紧绷得放不开,他也绝对不冒险,反握住她柔嫩的小手,近乎霸道地慢慢覆在了自己的***之上。
“……”隔着布料的滚烫热度,让她喟叹出声,怕得想躲,霍斯然却更攥紧。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林亦彤羞涩到连手指都蜷着打不开。
霍斯然像魔怔了一样,一根一根,坚定地打开她的手指覆上去,硬如巨铁般的一条让她握紧。
眉眼低垂,看不清楚情绪,薄唇慢慢欺近,沙哑道:“我想要……你跟我说过什么?”
她、她说……她们同事有的怀孕了不能做的时候,都用手,甚至……用嘴。
林亦彤欲哭无泪地咬住下唇,后悔自己建议的了。
可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蠢蠢欲动,更能感觉到他的坚硬如铁。她坚决地要克制自己,可是,不能让他跟着一起。更何况她能感受到,他的生理***背后,藏着澎湃的情绪。
“嗯……”她委屈地默认,表示自己愿意。小手,不再那样惧怕羞涩地蜷缩着,反而自己打开,覆在了那巨大的一条上。
“……”那一瞬,霍斯然闷哼一声,健硕的身躯抖了抖。
简直不知她是怎么忍着羞涩打开他的腰带,拉下拉链,颤抖着覆在上面揉了一小会,再慢慢探进去真正地握住他……
霍斯然一开始还能克制,到此刻已经强忍不住。
大掌重重覆在了上面,手掌交叠着,力道大到铬得她骨头都疼。
该死……
这从没享受过的待遇竟这样令人疯狂,哪怕没有那么润滑紧缩,可却是她主动,每一根柔软的手指攥在他的突起上,反复地摩擦滑动,他忍不住深吻她,粗喘着在她耳边说话,要她握紧,再快一些……
巨大的热杵往她掌心里送,势如破竹的力道抵得她……很害怕……
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以前每一次,都能做得死去活来,怕死了他毫不收敛的力道,快要撞进她的灵魂里面……在快慰的巅峰翻滚的时候,便是最坚硬的那一点,死死抵着她最深处的嫩肉研磨……
她下面淌出湿滑的液体,酥痒到极致……
手已经酸到了极点,整个胳膊连用力都是酸痛的,她的求饶声带了哭腔,霍斯然整个人汗水淋漓地覆在她身上,换了她另一只手再探下去,顺便,自己粗长的指,也来到了她的禁欲之地……
浅浅地在入口摩挲,不进去,只深深浅浅地刺激着,按压碾磨着敏感的花核……
记忆中过了整整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总是不到,她几乎要将手腕揉断,他才猛然收紧了她的身体,低吼一声将自己全然送入她掌心里,爆发出来……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控,只听到她一声***入骨的尖叫,也抵着他的手指,一下下抽搐起来……
事后,衣襟都被汗水打湿,空气里弥漫着欢爱后的黏腻甜腥味儿。
她手心里的滚烫,浊白一片,握都不敢握紧。
霍斯然在未散去的激情中睁开眼眸,里面一片嗜血的红,搂着她,突然哑声说:“我爱你。”
林亦彤还在未褪的激情中轻轻颤抖,因为太过疲惫倦怠,被汗水打湿的眼睫都睁不开,昏昏沉沉地睡在他身下,模模糊糊中听到这句,以及他把自己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发,正对着她说的一句——
“别离开我。”
那么简单的四个字,放在任何人的身上,任何时间地点,都那么自然。
可偏偏放到霍斯然身上,这个俨然已被神话到似乎不可能为任何人低头,为任何事害怕的男人身上,林亦彤觉得震惊,在心脏的一阵阵抽痛中,睁开了水湿的眼眸。
“别离开我。”霍斯然又说了一次。眼神迷蒙,薄唇泛着几丝苍白,却一字一顿。
他能够猜测到,一切事情最坏的后果。
说她最后一定不会出事,不会死么?不可能,他不敢保证。
说有那个可能哪怕她出事,他会跟着一起殉情么?可那时,已经有了孩子,他要丢下他们刚刚降临人世的孩子,追随她而去?将以她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孩子大度地假手给他人?
不,也不可能。
所以最坏的结果霍斯然都已经想过了。最后的最后,有可能就是,他被孩子牵绊着连死都不能,耗尽一生,在孤独之中。
那个场景,他哪怕想象一秒,都觉得星辰晦暗,天地无光。
所以,彤彤。别离开我。
他抱着她,怀着最深的爱意吻下去的时候,脑子里满满地,只剩下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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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庄静妍接了两个孩子归来。
桌上是李嫂炒的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霍斯然照例在书房里打电话,仿佛总有打不完的电话,做不完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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