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每天到了入夜的时间,她就会特别兴奋。舒悫鹉琻
一般人都会在这个时间感觉到倦怠。
她?偏不。
医生说,大约是一天中宝宝最活跃的时间是在此刻的缘故。
胎动剧烈,她既兴奋,又惴惴不安所致睃。
深入纠缠的吻很绵长,伴随着粗重火热的低喘,他探入她小小的檀口,将那柔嫩得令人脊背发酥的香舌,吮得又重又深……
逐渐地,她的气息都被他吸走,一下下,仿佛要吸走她的灵魂……
以致她脸蛋娇红,都快要缺氧窒息鸷。
霍斯然这才勉强松了一下吮她的力道,长指***她的发间,扣紧,摩挲。
怀里的小女人这才慢慢活过来,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仅这一吻,就被他吸出了满身的酥麻欲火,烫烫的身子开始躁动,气息也长长的一下一下,娇喘着被他一次次覆上……一次次地……
大掌揉着她娇软的身子,霍斯然喉间发出了渴望的一声声响。
她此刻真的……好乖……
火热低喘着衔住她灼热的红唇。
掌心按在她胸口,推开了一掌的距离。
在火热猩红的、快将她吞噬下肚的眼神里,将她的衣扣一颗颗解开,褪去。
紧接着,又拢了她的身子到怀里来。
她柔嫩的肌肤蹭上他的衬衫,顿时一阵酥麻。
禁不住地,抖。
细碎地,抖。
她“嗯”得婉转着低吟了一声,那转音的妖娆勾得人的心弦一颤!
霍斯然深眸抬起,里面情潮已泛滥。
而她,
也已经意乱情迷,水眸没了焦点,小手,在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里深深摸索。
感受着她慌乱的索求和触摸,霍斯然,笑。
“想做什么?”他问得很是故意,尽管也已把控不住,还是磨蹭着她的鼻尖,抓住了衣服里的小手,气息滚烫袭人。
“……”她没想到会被他中断,纤眉一蹙,咬着唇,接着灼热的酡红就浮上脸蛋,委屈地一声低喘。
渴求感,那么强烈。
“我……要……”最后那个“你”字,她实在羞于说出口。
等了片刻他都不下来,她只好仰起头,柔嫩的唇瓣覆上来,忍受不了地主动亲吻他的唇瓣。
霍斯然轻不可闻地闷哼一声,嗓音黯沉,闭上深邃的眸,微颤着享受。
因为她主动的次数总是太少,以前,不管是什么索爱行为,总是他要,她才给。
轮到她要的时候,他应该会,给疯了。
但,
在这之前,让他先好好地……享受她……
她吻得毫无章法,毫无作用,一点都不消渴反而空虚更甚,小腹,都淌出极度渴望的**,颤抖起来,好热,好烫……
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伸出小舌,印在他滚烫的薄唇上,描绘他的唇形,接着轻咬。
霍斯然脑海里的火焰,顿时炸开。
长指***她的发间,狂野地回吻她,比刚刚更凶狠,
腾出一只手来,迅速地褪下衣服。
哪怕往日也会褪了衣服搂她睡觉,可只是休息所需。
灼热的躯体,一强一柔缠在一起,多少日子里,他只压抑着,不敢造次。
禁欲的能力之强,恐怕能让所有男人都自愧不如。
但,毅力是一回事;
渴望,却从来都不减反增。
又好不容易地,她如此矜持的小女人,都想要到对主动缠吻。
大掌探下去,褪了她已被**打湿的底.裤,猛地贴上去,是黏腻滚烫的一片。
“啊……”她叫出声来,娇媚而不自知,咬唇,小手紧紧揪住了枕头。
以往,做.爱时,他做得太激烈时,还可以承受不住地往上缩。
可现在,身子太过沉重。
被压紧的被子摩擦性并不好,她想躲,却无处可躲。
他要怎样,她除了浑身汗水淋漓地承受,别无他法。
霍斯然没有撩开她胸襟前柔软的布料,一路沿着锁骨吻下来,隔着软软的料子就咬住了她。
轻咬,如无数蚂蚁在胸前,就着他润湿的津液,啃咬着她。
她似哭非哭地出声,连揪着枕头的小手都被他掰开攥住,攥在掌心,往头顶拉。
酥痒的感觉,透了心……
掌心最有力的那块肌肉,贴着她最敏感的禁地死命地研磨,以势不可挡的力道往里钻,她双腿无法合拢,一声声叫地失了控,等到他粗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了试深浅,轻柔往里刺入时,她已经眼角淌出了眼泪……
简直……敏感得……让他崩溃……
巨大的热杵紧绷着、铁一般坚硬,突突跳着的血管蜿蜒于上,忍到***生疼……
怕伤到她,所以不能深入,可她的敏感点他太过清楚,一个是这小小的入口,还有最深处的子宫入口,他想到每次入到最深时她的表情,脊背就窜过一大片很劲的电流……
“斯然……斯然……我要……”
她的话太娇媚模糊,说一个字就脸红欲滴。
霍斯然以为给的不够,大掌,复又压住了她的双腕,粗指,进出得愈发迅速。
果然,她很快就呼吸急促,娇喘连连,求饶声不断。
最后一声短促地尖叫,被巨大的快慰击中,含着他的手指抽搐起来,夹得他死紧……
她好大一会才回过劲来。
霍斯然亲吻着她湿透的眼角,抚着她全身的鸡皮疙瘩,掌心还覆在那里,揉……
“斯然……我……”她泫然欲泣,抓住他的手腕。
霍斯然淡淡地“嗯?”了一声,俯首往下,满眼都是因禁欲而染上的血红。
“我要你……进来……”她握着他的手指,说得羞愧满脸,以为,她想念的不只是这样的激情,更多的是,和他深深交融的感觉……
霍斯然的眉,倏然一跳!
很剧烈。
他理解错了意思,以为她只是体谅自己的欲求不满。
“我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这时,已经拂去一切的杂念,坚信着,可以等到她生完孩子好起来的那天。
“不……”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下腹依旧燥热不堪,小手探下去摸到拿一根巨杵,惹得他剧烈颤抖一下,闷哼着快要爆发,攥紧拳头死死忍住了。
“进来……我要……你……”
这时,虽然已经到了七个多月,但……
霍斯然依旧在隐忍:“彤彤……松开一点……我怕伤到你……”
她的眼神快要滴出水来,握着滚烫的他,那么满足:“只要一点点……一点点……没关系……”
这个极度渴求的“一点点”,击溃了他。
没有什么理智,能抵得过她这么直白地说要他。
当然,理智还在,时间已经足够久了,会很安全。
霍斯然搂紧她,疯狂地吻了许久,直到舌根发酸才松开她,两人嘴角黏连着一缕银丝,看得他浑身血脉喷张。
将她慢慢翻转成侧躺,他绕到背后,扶住自己,进入。
“……”在入口被撑开,慢慢被填满的那一瞬间,她喟叹出声,小脸埋进了枕头里。
 
;所谓一点点,在霍斯然看来只能是一个头,但,也足够舒爽到快要爆炸。
大掌,探入前面,大力地揉住了她的柔嫩。
她受不住,小手覆在他大掌上面,被迫跟他一起揉。
随着他埋进又抽出的速度一起,一下下,点燃整个夜的激情。
霍斯然哪里可能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
这样两人交融的感觉,在过去的三年里,他体会得比谁都深。他要,强烈地想要,和她融为一体。
不管何时何地。
不管天长地久。
他只要,依她的心意,全然拥有她,也让她,拥有自己。
……………………
过了不知有多久,两个小时或更甚,霍斯然爆发在了她紧闭的双.腿之间。
她双腿已酥麻得没了知觉。被摩擦得,很烫很烫。
埋在她汗水淋漓的颈窝里,好久。
黏腻的一片,散发着欢爱的味道,她以前不是很喜欢这味道,如今,却半动都不想动。
“我去收拾一下。”霍斯然起身,要帮她擦拭干净。
林亦彤的小手却轻轻一拢,将他滚烫沁汗的身躯拉回来,不想分开。
霍斯然眼神黯了黯。
最终将她翻转过来,正对自己,大掌探下去沾了那粘稠的液体,在她大腿内侧细细地揉,揉得她意乱情迷,缠绵继续,连看他的眼神儿都媚得滴水。
“斯然,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去西北?”她咬唇忍受着,突然开口问道。
霍斯然的动作一僵,缓缓停住。
不知,又是谁在她耳边嚼了舌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