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老虎不发威,尽让别人当病猫!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两人又不是白痴,为什么不明白?干嘛曲解?
“小丫头!”
“老婆!”
“干嘛?有话快说!有……唔……”
唇,被狠狠攫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粗话被堵了回去——双眸瞪大,两只小手放在胸前推拒,想阻止他的进犯,一个用力,四片唇终于分开——“你这……唔……”
一个用力挣扎,一个狠狠圈紧,直到……挣扎不在……乖乖任他摆布……
力量,无疑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一个女人,无论你身手再好,若要和男人硬碰硬比力量,那只有死路一条,尤其像狄傲天这种强壮以至于强势的男人更是!
吻,越来越凶,越来越猛,激情的热流在相拥的两人间来回流窜,让他们沸腾,让他们燃烧……
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两只纤臂下意识想找到依靠——攀上有力的臂膀,缠上弧形优美的脖子,两只手在颈后紧紧相交……
“老婆……我们结婚……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似蛊惑般在耳畔响起,混沌的头脑让她没有思考的能力,脑海里有最好三个字——好不好?
“好……”下意识的,唇边溢出这个字。
“狄公!你丫的可真卑鄙!竟然用这种方法!”
早就看不过眼的陈子墨吼了出来,虽知道那个他是小丫头的未婚夫,也是名正言顺可以吻她的人,可见到他吻她的那一刹那,不知为什么,他心里不痛快,非常不痛快,很想冲上去将两人强行分开,听到那句问话,忍了半天没有忍住的火,一下子冲了出来——孰可忍孰不可忍!小丫头的事,就是他陈子墨的事!他不要小丫头在不明不白之间把自己卖了!
紫眸一凛,俊眉不悦蹙起:“陈子墨!你是我老婆的师兄,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请记住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任何人不能干涉!”
陈子墨不满撇唇:“丫的!知道什么叫长兄为父不?老子是兄,是兄就是父,老子不可以干涉吗?”
大手搂紧怀中佳人,凛然的霸气从眉宇间渲泻而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和任何一个和柳菲菲有关的人起冲突,但,如若想从中搞破坏的,那就另当别论!
“或许你忘了,第一,我有正牌岳父,第二,这事是他亲自应允,第三,你姓赵,我老婆姓袁,和你没半毛关系,我敬你是兄,你别……”
“切!谁想当你兄!老子今天就把话挑明了吧!你怀里那小丫头,五岁上山就爱粘老子,咱们一起吃饭,一起练功,一起洗澡,就是晚上也睡同一个被窝,这感情,比铁实,比金坚,你丫的想和她结婚,如果她不同意,老子管你是不是****大哥,就是拼了这条老命,老子也要带她出虎穴狼窝!”
狄傲天没再回答,低头垂目看着怀里的柳菲菲,一双紫眸闪烁熊熊火光——他们竟然一起洗澡,还睡一个被窝?
心里一阵发毛,抬头,冲他讨好一笑:“天……你怎么啦?”
“小丫头!你丫的对他笑P?有什么给老子说,老子替你出头!”
恶狠狠剜他一眼:“你闭嘴!”
丫的,不是他说那些糗事,她有必要如此讨好吗?
“天……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
“你不愿意?”
“你的意思是?同居?”
清晨,淡金色阳光透过海蓝色窗帘缝隙,照在大理石地面上。
冷色调超大主卧,男女荷尔蒙的气味淡淡的飘散在空气中,三米二黑色四柱大床凌乱而暧昧,两条雪白的纤臂慵懒搭在黑色丝被上,火红发丝微微汗湿贴上精致的小脸,所有的一切,都彰显着这里经历了怎样一场激情的欢、爱。
有力的臂膀半支起精壮的身体侧身看着身侧如小猫般卷缩的小女人,性感的唇角溢出满足的笑痕,疯狂了一整夜,他把她累坏了,不过,他也不知为何,只要一沾上她,向来自制力特强的他,竟然就是无法停下来,欲、望总是刚褪去又醒来,每次总要到她可怜兮兮苦苦求饶,他才会罢休,说句大实话,他爱死了那个时候的她,让他的男性自尊得到空前绝后的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