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庆发来的,看完后烧掉。”徐珍珍递给吴铭一张纸。
吴铭接过来看了一遍,点上火柴,看着纸变成灰烬,抬起头说道:“我需要一些资料,关于黑龙会的。”
“我可以向上面转达。”徐珍珍正色点了点头。
“这个人已经被我干掉了,也许他的身分能提供一些线索。”吴铭将桥本太郎的证件递了过去,“要特别查找一个叫新右卫门的家伙,这个人好象很危险。”
“明白了,要特别注意叫新右卫门的日本人。”徐珍珍重复了一遍。
吴铭看了下手表,说道:“我也该走了,如果你有事情要通知我,就在窗台上摆盆花。”
“摆在左边表示有事情通知你,而且我在家,如果在右边,说明我不在家。”徐珍珍以缜密的思维补充道。
“很好。”吴铭赞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那我就告辞了。”
“我送送您。”徐珍珍站起来,非常有礼貌地说道。
没有多余的话语,象是一种例行的公事,吴铭走到门口,冲徐珍珍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够谨慎的,竟然化了装来接头,徐珍珍望着吴铭的背影笑了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用密写药水将今天会面的情况写了下来,藏好,转身走了出去。
“月儿,现在没有外人,该说的话也没有顾忌了吧!”洪文东爱怜的抚摸着洪月的头发。n
“爹,知道瞒不了您。”洪月依偎在洪文东地肩膀上。轻声说道:“这次绑架女儿的是日本黑龙会的人,应该是表哥勾结的,多亏了小弟没跟着我一起去。”
洪文东嘴角抽了抽,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说道:“蠢才。当初要不是他勾引山儿去日本人那当特务,山儿也不会死,现在又想谋夺我洪家地财产,真是丧心病狂。”
洪月苦笑着没有答话,心想:当初大哥去投靠日本人,您不也没反对吗?总以为日本人胜局已定,早一些巴结上。就能给家族带来更大地利益。
“爹糊涂啊!”洪文东有些后悔地叹息道:“日本人那是永远喂不饱的狼崽子,吃得越多就越贪婪,他们就是想把洪家榨干榨净啊!”
洪月也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爹,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哪。咱们还是早做打算,以免日本人下狠手的时候措手不及。”
洪文东想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只能偷偷准备,暂时还不能动那个畜生,到时候,我会让他死得非常自然,让日本人怀疑不到洪家。”爹说得有道理。”洪月有些疲倦。无精打采地说道。
“月儿,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洪文东心疼地拍了拍洪月的后背。
走到门口,洪文东有些犹豫地转过身,对着已经躺在床上的洪月有些试探性的问道:“那个。n那个救你的人……”
“爹。”洪月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女儿不是说过了吗。不认识他们。”
听着门外地脚步声慢慢远去,洪月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把你的真实身分讲出来,也算没忘恩负义吧,为什么会是他救了自己呢,她摇了摇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啪”的一声,犬养浩一将情报重重地拍在桌案上,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
门口站着的两个黑龙会成员互相瞅了瞅,重新低下头去,出现了这样重大地损失,难怪头领会生气,这个时候只有保持沉默,才会尽量不被头领当成出气筒。
半晌,犬养浩一睁开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两名手下,声音象毒蛇的信子一样令人不寒而栗,“派人去宪兵队,把那几个支那人弄出来。再与特高课联系,请他们帮助调查一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