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吴铭摆了摆手,“这是我凭本事在兆丰总会羸来的。”
等张嫂和秋香走了出去。吴铭看着倚在椅子上象一只懒猫样的洪月,戏谑地笑道:“说说吧。洪大小姐,是让哪个小白脸给骗得沦落得这般境地。n”
洪月撇了撇嘴,不悦地说道:“本小姐有你说地那么不堪吗?唉,一时不慎,虎落平阳啊!”
“别叹气了,给我说说,我很好奇地。”吴铭摇着扇子,挑了挑眉毛。
“少做怪样子,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洪月拍了拍扶手,“走的时候连个面都不打,留下一封狗屁不通的信就跑了。”
“时间太紧,来不及了。”吴铭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洪月瞪着吴铭,好半晌目光才算缓和下来,皱着眉头很苦恼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走了不久,我爹就给我定了门亲事。”
“不错,这是好事啊!”吴铭笑着说道。
“好个屁。”洪月一提起这事,气便不打一处来,“那个混蛋,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却是个阴损绝坏的王八蛋,我怎么说我爹也不相信,我一气之下便偷跑出来。”
“逃婚?”吴铭点了点头,“还算有些勇气吗!”
哼,洪月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本来是想到上海的一个同学家躲上一阵子,可到了上海却发现她家不知搬到哪去了,一不小心,我的钱又被贼给偷了。后来,我被一个看起来很热心地女人给骗到了…,嗯,那个地方你知道的,他们把我关起来,不给我饭吃,让我打扮起来去…,嗯嗯,你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嗯嗯嗯,我全都明白。”吴铭很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你找了个空子,便逃出来了,之后便遇到了我们。不过,你那脸打扮的可真是,嘿嘿,是接客还是吓鬼呀!”
“没办法,吓到你了吧!”洪月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看了看吴铭,有些不忿地说道:“你倒过得挺滋润的,有女佣,还收了个清秀的小丫头,你老婆呢?”
“大姐,不过因为自己吃了亏,就看别人也不顺眼。”吴铭收起扇子,轻轻敲打着手心,“过些日子,你地脚也好了,就回北平吧,在外面躲着总不是个事儿。”
“我才不回去呢!”洪月摆着双手,急道:“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跳进火坑吗?”
“那你有什么打算。”吴铭扬了扬下巴。
“先让我在你这住着。”洪月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等到亲事黄了,我再回去,怎么样?”
“那得多长时间呀?”吴铭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老爹会担心死的。“没关系,我写封信,让他别担心,只要他把亲事退了,并保证以后听我的,我就回去。”
吴铭眨了眨眼睛,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把洪月推出门去,他又做不到。
“虽然你这里房子小了些,女仆长得恐怖了些,不过我不嫌弃。”洪月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等我走的时候,饭费宿费十倍给你。”
“有钱就了不起呀!”吴铭走过去,用扇子敲了下她地脑袋,“先穿我的鞋,我扶你回屋休息,有事明天再说,我看你是把米饭都吃进脑袋里了,撑糊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