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皇后既不安又紧张,余下的话怎么都没法说的出口,云峰略一寻思,就大致猜出了任皇的心思,当即呵呵笑道:“任家娘子,你不必多心,孤绝无任何轻视之意,其实很正常,天气炎热,有了内裤的确没必要再穿亵裤,有条裙子在外面罩着,谁能到里面的风景?就连灵芸她们,如果没什么战事,一般也是不穿的。呵呵~~孤刚刚只是意外,男人嘛,你懂的,孤从不以正人君子自诩,不反倒不正常了,上回你被李雄欺侮,身上露出来那么多,当着灵芸的面,孤不也是毫不避讳吗?”
任皇后芳心暗啐,纵然她费尽心思来接近云峰,也受不了这般调戏意味十足的话语,不过,心里却是极为欢喜,这恰恰说明了他与自已已亲近了许多,只是,在表面上,任皇后显出了一幅吃不消的模样。
云峰最喜欢口头调戏女人,不由心情一阵大好,手上又加了两把力气,把任皇后扳的眉头直抽,然后把腿放下来道:“孤再帮你按摩一下就可以了。”
任皇后红着脸点了点头:“麻烦大王了。”
云峰没有任何见外,伸手捏上任皇后的小腿肚子,边品味着那惊人的细滑,边随口问道:“任家娘子,近些ri子怎不见你过来?灵芸她们都很想念你,只不过,你也清楚,她们不方便去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任皇后感激的了眼云峰,这才缓缓道:“其实也没什么,妾前一阵子身体不大舒服,因此没有出来,没想到,却是害的大王与诸位姊姊牵挂了,不过,今ri已没什么大碍了,明ri妾赶个早,去拜访各位姊姊们。”
云峰不禁细细观察起了任皇后那秀美的面颊,这么一留神,倒是发现清瘦了些,来任皇后八成是病了,这个女人与李雄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李雄多半不会去照料她,而且又缺医少药,还得自已升火造饭照顾自已,忍不住的,云峰的目中现出了一丝怜惜。
云峰随后责怪道:“任家娘子,你不舒服怎不差人来说一声,如果出了事该如何是好?还有,你身体刚刚恢复也应该注意点,怎能跑来湖里沐浴?呆会儿孤给你把把脉,有没有需要调理的地方,明天抓几副药让人送来给你。”
任皇后乖巧的应道:“大王责备的是,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妾想着明ri要去拜访几位姊姊,也应该好好梳理一下,只是在帐内沐浴,妾又不大放心,生怕生怕夫郎闯进来,是以寻到外面来沐浴,也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各处专为女子准备的湖泊已经人满为窜,然后妾就一路寻来,恰好见着昆明池没有人,因此却没想到这里是大王专用,妾会注意的,以后再也不会过来了。”
云峰无所谓道:“你要过来就过来,这一片水面足够大,今天也是赶巧了,下次孤去另一头。”
任皇后猛然间面se一变,了云峰,小心翼翼的问道:“请恕妾冒味,请问请问大王何时来到此处?”
云峰也了任皇后,其实他不是不清楚,最好的说辞是推说自已来的迟,或许任皇后不会相信,但至少能给人家女儿家留个脸面,只不过,云峰调戏任皇后上了瘾,或许是把任皇后了个遍又摸了个遍,无形中已拉近了距离,也或许是出于自身的恶趣味。
于是,云峰淡淡道:“孤早就来了。”说着,一指湖中的一截枯木桩子,又继续道:“你,你来的时候孤就在那里。”
“啊!”任皇后尖叫一声,一瞬间现出了羞愤yu绝之se,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沽沽滑落,整个人仿如被石化了呆坐当场,眼中则透出了死寂般的空洞!
云峰暗道不妙,这下子真的玩大了,赶紧摇了摇任皇后:“任家娘子,你没事吧?”
任皇后依然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这一刻,云峰都恨死了自已,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贱呢?当下想也不想的把任皇后搂入了怀里。
任皇后也不挣扎,任由云峰摆弄着,突然,任皇后“呵呵呵~~”的惨笑起来:“这么说,大王应该是什么都见到了?妾在大王的眼里,也应该是个yin贱的女人了,不!妾本就是个yin贱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竟然作出此等无耻之恶行,可恨的是,妾无法控制的住自已,今ri既然为大王撞破,妾又有何面目再见世人?妾肮脏污秽,请大王放手,自行离去罢。”说着,推了推云峰,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云峰自然不会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些,面容一肃,低喝道:“任家娘子,你着孤,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男人女人都不例外,你已两年未有床第之乐,孤能理解你,也绝不会在心里有半点轻视,说起来,李雄那般不堪,你还能洁身自好,已经做的很不错了,至少大多数的女子都做不到你那样,这是真心话,绝不会轻视于你。”
任皇后仿佛半点都没听的入耳,泪水虽如断线珍珠般流满了整个面庞,却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无声的哭泣最是令人心碎,见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伤心至此,云峰的心已碎成了无数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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