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攻克柔佛!”柳镜晓看着这条消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张含韵替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现在你和沈家的联盟可以稳如泰山了!”
徐如冰也从旁边的小房间赶过来说道:“有什么好消息啊……”
柳镜晓顺手在她滑不溜的香肩上捏了一把道:“萧迪吉这老色狼打了胜战,拿下柔佛!南方形势一片大好啊,我们又得提前赶回济南了!可惜了这次……”
徐如冰带着很灿烂的笑容说道:“这有什么,这次能单独陪你出来我就心满意足,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陪你便是,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张含韵虽然是成熟的妇人,却没经过这种阵仗,一想到和徐如冰并排在一起接受柳镜晓恩泽的糜迷场面,脸一下了就红了,转过身去不敢面对柳镜晓。
柳镜晓笑道:“那好啊!咱们俩个一起伺候她便是……对了,如冰!有什么要买的,趁开车之前赶紧动手吧!”
徐如冰嗔道:“还当人家是小女孩啊!有什么物事到上海买便是,反正沉香会付钱!到了,南方的地盘不小,你赶紧动手啊!”
柳镜晓一拍大腿,赞道:“还是如冰想得周到,我马上打电报给沉香,让他赶紧到南洋去!”
沈家对于这段时间对情报的估计完全冰火是两重天,自阿尔比昂的联合舰队南下,仓促组成增援舰队驰援南方新大陆,大伙儿都极度悲观。
可是等到第二舰队出兵偷袭,情况大为好转,现在又得到柔佛失陷的消息,大家已经沉迷于战胜阿尔比昂的美梦之中,还是柳镜晓的一纸电文惊醒梦中人,沈大小姐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备舰,去柔佛!南洋是共和的南洋,不是他第二舰队的南洋!”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萧迪吉!咱也为你攻克柔佛费了好大力气,南方分舰队几乎打光,增援舰队也打得七零八落,现在你拿下柔佛想一脚甩开独吞地盘,门都没有!过桥抽板是万万不能的,否则老娘就跟你拼命!”
沈家也自视颇高,现在沈沉香不仅仅是代表着海上沈家,她的背后还有共和东南六省的支持,还有柳镜晓!
而此时的萧迪吉是做梦也会香,他拿出钢笔在移交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旁边的阿尔比昂军官轻声议论道:“这是第几次了?……第七次了!管他是第几次,反正搞一次能捞一笔!”
整个会场是标准的阿尔比昂式,两台桌子上是雪白的全新桌布,会场奏起阿尔比昂国歌,有时候萧迪吉还会唱上一两面,只是那向下掉落的是阿尔比昂国旗而已,说对了,这就是投降仪式,而且是萧迪吉参加的第七次投降仪式。
萧迪吉率领第二舰队和第三舰队(由柳镜晓派出)组成的联合部队快速进军,一路势如破竹,直抵柔佛要塞,这时候才遭遇到了坚强的抵抗。
事实是这次抵抗是切断了柔佛的供水后之后进行,按照兵力对比,阿尔比昂军怎么也是进攻的一方,毕竟在战场上,萧迪吉的部队只有两万多人,而柔佛的阿尔比昂军达到七万人。
虽然其中有大量的殖民地土著部队,但好歹也有一万多名正宗的阿尔比昂军人,还有两万名战斗值得一提的印度部队,于是以两个营前锋向萧迪吉发展史无前例的主动进攻,双方就地展开了激烈战斗。
密集的炮火象雨点一般砸在进攻部队的头上,身着红色军装的阿尔比昂人部队士气高扬,在阵地中来回冲杀,柳镜晓派出的一个营在进行半个小时的抵抗,终于在肉搏战崩溃,印度部队的表现也同样,大吼着冲向第二舰队陆战队的阵地,冲过炮火之中迅即占领了第一线阵地。
萧迪吉亲自带领部队反击,特别是中央阵地的战斗陷入了白热化态度,双方反复冲锋来回拉锯,短短两个小时双方竟易手阵地七次之多。
阿尔比昂人排成矩阵,刺刀指向前方,靠着特有的纪律性维持着战线,阿尔比昂军官高呼:“阿尔比昂的军人们,不要惧怕!我们与山地人的作战之中,那些野蛮人右手大剑,左手匕首,手背还绑着金色小圆盾,可我们靠着紧密的队形和严格的纪律杀退了敌人,这等程度的战斗算什么!”
但是当天下午,殖民地土著部队六个营的进攻被第三舰队两个营的守军击退,守军进而端起刺刀杀入了土著部队的队形之中,整个左翼宣布崩溃,土著部队丢下了他们所能丢弃的一切,疯狂地向后逃跑,守军进而向侧翼突击,其结果就是印度部队也受到了威胁而被迫了,继而萧迪吉可以集中兵力对付阿尔比昂部队。
皇家女王兵团第一营在密集的人海之前大部伤亡,被迫撤退,巴福斯兵团第一营全军尽没,皇家汉普郡团第一营除部分人员突围之外大部损失,皇家苏格兰兵团第二营在包围圈内被歼灭,近卫军第一国王龙骑兵团、威尔特郡团第二营掺失掺重……
这些阿尔比昂人部队表现是非常优异的,自己的伤亡与给敌人的伤亡同样掺重,甚至在战斗的最后时刻仍有一个连队的阿尔比昂人在密集的炮火之下端着刺刀高呼:“女王万岁!”冲向整整一个团的大部队,用雪亮的刺刀给共和军人上了很好的一课。
殖民地部队在一天损失了三千人,但是战斗伤亡不到两百人,大多数部队不是溃散就是被俘虏,印度部队和其它殖民地部队表现还算不错,付出了近千人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