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议下来,这武臣风果然斌答应了。只是,武南风对王墨的认知,依旧停留在四年之前,他以己度人,认为自身资质不凡,都没有做出大的突破,王墨本身就比他修为稍高,这却是他自身认为,众所周知,修为境界越高,便越是难以突破,因此,武南风便以为,王墨此时最强不过炼气五重。
他却不知,王墨在四年前,便可以击杀炼气六重修士,到如今,几经生死,更是能够匹敌筑基修士,甚至战而胜之。
不想,以己度人之下,使得武臣风,陷入如此境地。
看着眼前哆嗦不止的武臣风,眼神撇过其手中所拿纸画,便清晰的看到画像,正是此时王墨改换面貌的样子。
“噗嗤!”“噗通!”“慢!”
“什么?”
“啊!”
“杀人了!”
随着武臣风的无头尸首倒地,张逊于首先发现不对,毕竟他的修为,可是在场众修之最,但却依然晚了一步,看了看武臣风的尸体,便转头看向手抓头颅的王墨,只是其眼神中忌惮之色,却是显而易见。
“朋友,出手过于狠辣了吧!”强压着心头惊骇,沉声道,张逊于也是有苦自知,虽然武臣风之死,与他丝毫无关,但却死在了通卖商行之中,若是就此不管不顾,那武家追问起来,他怎么也无法交代。
看着王墨年轻的面容,与狠辣的手段,便让他感到一阵心悸,能让他丝毫都没有出手**之人,如此修为,必然是筑基修士无疑,但若是让他丝毫不言语,张逊于却是无法,毕竟几番压力在身,职责使然。
听得张逊于言语,一身修为尽数爆发的王墨,抓着武臣风的人头,缓缓转身,看了张逊于一眼,随手一扔,便抬步走出了通卖商行,但却无人敢于上前阻拦。
看着王墨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好一会,张逊于才缓过神来,浑身激灵灵一个冷战,才发觉,一身华服,竟是已被汗水湿透,心下骇然不已:“那是什么样的一双眼神啊?就算是筑基尊者,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
数日之后,天武城千里之外,一处密林之中,虽然此时已是夏日炎炎,但从这密林之中,所刮出的劲风,却如寒冬腊月一般的冷冽。
观其源头,却是一道青色身影所发,只见其周身青金色光华爆闪,头顶三朵白色奇花,滴溜溜转个不停,元气起伏不定的样子,显然是修为极度不稳定的情形。
这道人影不是他人,正是那日,在通卖商行,突然出手,摘掉武臣风头颅的王墨。
这段时日以来,王墨经历连番杀戮,修行中向来稳妥如他,却是不知,这样的杀戮,引的几多戾气入身,本来以他的心境修为,绝不会因此而被轻易引动,但在那日,偶遇黄韵怡,被众多无关之人围堵,那一幕引的王墨心底戾气陡然爆发。
无他,只因这些场景,与当年柳燕身死之时,何其相似?与当年,水若涵之遭遇,何其相似?
这些,都是王墨心底难以抹平的伤痛,又经历无数杀戮,本就心神略有浮躁,如此情形之下,如何能够控制?
好在,王墨本身就是心性坚毅之辈,在发泄之后,很快便稳定住心神,但也只是稳定罢了,那些戾气,却犹如跗骨之俎般,附着在他的神识之上,只待一个契机,便可爆发。
而武臣风的到来,却是正好在王墨自身控制力最弱之时,若是换了他日,王墨心神稳定之时,纵然不至于如此凶残。
此时,已经离那日知识,过去了三天,王墨便趁着头脑清醒,一早便离开天武城,来到此处打坐调息,以稳定心神。
若是在那样的情形下,被武家之人围堵,没有时间稳定心神之下,必然会使得戾气全数爆发,到时,王墨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真气耗尽,力竭而亡!
戾气占据心神,王墨必然会化作疯魔,见人就杀,而天武城,修士众多,纵然他修为再强,也抵不住如此多修士围攻。
所以,王墨急急离开天武城,便是为了寻一密地,好来稳固自身暴动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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