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白雪衣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向自己的绣床走去。
她脚上穿着洁白的小袜,小巧的雪足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走起路来,腰肢如柳,翘臀一摆一摆,格外地吸引人……或者说,是格外吸引今天的李默。
永远不要忽视肉身对意识的影响力。李默用法力强行压制肉身的冲动,却不代表真的压得住。
比如眼睛,就不受控制地停在她的小翘臀上。意识控制强行挪开目光,下一刻又不自觉地转了过去。
鼻子下又传来温暖的感觉,他连忙伸左手抹去,果然又流鼻血了!
“我日!”他心头大骂,只想仰天长啸。然后,他就觉右手不自觉地甩了出去。
“啪!”
右手干净利落地打在前面的小翘臀上,而且还用力抓住了其中的一半弹软,不撒手了!
白雪衣被打得“啊”声惊叫,侧转过身。小脸红红,低头瞄了一眼,发现那只咸猪手还没有移开。又抬头盯着他鼻血横流的模样,寒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的师父,你的脑子整日都在想什么呢?”
没有直接开打,却是白雪衣也明白自己现在是众矢之地。此时传出法力波动,估计李默就要曝露了。她只有这么一个徒弟,还是很珍惜的。
“小白,你听我解释!”
李默喃喃开口,却只觉脑中幻像丛生。一种不可扼止的冲动,好像潮水般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意念。
这种感觉有点像磕了某种药物之后的反应。但他清楚不是,因为主体那边和胡嘉正激战到关键时刻。相对来说,这边的分身明显是……“憋大劲了”!
“连你都欺负师父!”白雪衣眼圈一红,趴到床上抱起毛毛兔,“呜呜”痛哭起来。
李默有种吐血的冲动。准备是不是回去把这个分身给“切”了。这种想法一出现,他顿觉十分之靠谱。像一些耕种的牛马,为了能让它们长得更高大,更吃苦耐劳,通常都会阉割掉的。一次切掉,以后都轻松呀。否则,不至于大战开启,分身出来先打个飞机“冷静冷静”吧?
转身闷头回到书房坐到床上,他招手拿出弯刀流水。而后将裤子脱到一半,抓起小弟弟就拿刀比划起来。
系统:“我……你在干什么?”
李默:“切了它呀。省得这个身体总是胡思乱想。你说我这么干,行得通不?”
系统:“……你的想法太天真。这次切了,回到源晶再出来,还是会再长好的。”
李默对此倒是比较得开,道:“以后出来一次切一次呗。又不费什么事!这分身体质这么强,估计刚切下来,伤口就结疤了!”
说罢,他举起刀,对着下面就砍了下去。这一出手毫无犹豫,而且眼中还有隐约的兴奋之情。倒不是说他有自残的倾向,而是怀疑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切出个东方不败来。
“小默……你在干什么?”
白雪衣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眼睛红红的,尤带泪痕。只是现在,连脸蛋都红了。她此来本意是警告李默,别生出什么多余念头来。师徒之间,出现此等想法是很致命的。
可是到这一幕,她哪还说得出口?
“那个……不要吧!只要你不胡思乱想,其实除了师父,还是有很多女孩子可以……对了,你不是还有老婆吗?”她连忙劝道。
李默眨了眨眼睛,被她得很不好意思。语气诚肯道:“小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切了它,没啥影响的!”
说罢很别扭地背过身,抡圆了胳膊还是要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