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摩旱地,那地方可不能去啊,你去了,你老婆火中雪可就没命了,就算你不用希望号角,恐怕那玉阳君也还是会找上火中雪的,孤鸣想着,开口道:“耶摩旱地,我们不必再去了,我已经知道当初偷走沙溶神法之人。”
“喔!你知道,快与我说说到底是谁。”狂河冰烈急道:
孤鸣想了想才道:“当今武林谁使用沙溶神法,谁就是当年的凶手了,我们静观其变便是了。”
“废话!这我当然也知道的,武林这么大,要找到此人可是困难得很,不行,我还是得去趟耶摩旱地。”狂河冰烈说完转身欲走。
孤鸣急了连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道:“不行,你不能去耶摩旱地。”
“怎么?难道你不想调查当年的疑案,完成两位前辈的遗愿??”
“我自然是想,不过你不用去,我一人调查即可?”
“什么?难道你小子看不起我!!”狂河冰烈语气中已夹带几分怒气。
对此孤鸣只觉得头痛不已,明明为他好却还要被他责怪,最麻烦的是还不能明说,不过很快孤鸣又想到了另外种解决办法,于是便开口道:“非也,只是我观你双鬓带煞,额头却是额……红润无比,想来在几日之内,你身边最为亲近之人会遭遇一场血光之灾,若没你为她挡灾,她必死无疑。”
“最为亲近之人?难道是阿雪!!”狂河冰烈神色一紧随即有带着些怀疑之色看着孤鸣道:“你小子,莫不是在诓我??”
孤鸣神色不变的道:“我学过一些相面之术,此术法来自天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言尽于此。”
“这…………”狂河冰烈心中自是不信,但又实在是很担心火中雪之安危,一时踌躇不定,思来想去,最终道:“你既然是你懂相面之术,那想必也算出我的一些过往,你且算算,说与我听,若有一点不对,我绝对给你一头槌。”
孤鸣双眉微微一扬,心想:总算上钩了。表面却是神情凝重的道:“这是自然,你先伸出手掌来。”
“喔?是要看手相么?嘿嘿我的手相当年跟小雪对掌,被她的真火烧了下,如今可是独一无二的乱呀!”狂河冰烈笑着伸出了左手。
孤鸣低头一望,果见那手掌上的脉络乱七八糟的,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在他也并不打算真的看手相,二话不说,拔出背后孤鸣剑对着狂河冰烈手掌快速划下。
“啊!!!”狂喝冰烈一声痛呼,手掌已经被孤鸣剑划破,怒道:“你做什么!!!”
“我的术算之法,与他人不同,需要以血为引方能算出。”孤鸣说着取下一滴鲜血,凝与指尖,鲜血在真气的催动下化为血珠,快速旋转不已,同时孤鸣也闭上双眼,口中念着各种莫名的咒语,半响,才开口道:“你叫狂河冰烈,你妻子叫火中雪,你们两人数百年前有过一次决战,还各自把兵器插在对方身上,最近才脱身而出,你为追求火中雪,想了很多办法,最后在灭境高人凤凰鸣帮助下,成功娶得火中雪,这些我说得可对??”
狂河冰烈张了张嘴,过了一会才点头道:“没错,你说的都对,这么说,阿雪真有危难了,不行我得赶快回去。”
“哎,你先等等。”孤鸣连忙拉住狂河冰烈,将心中的一丝疑惑说道:“在你妻子火中雪那不灭矿坑中,是否有一名青年在内修炼??”
“啊?连这你也知道?!没错,是有个小子在那修炼,不过我已经把他转移到傲峰冰河里了。”
看来那人就是卫清风,也就是以后的失路英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本地字卷得兵甲武经了,于是孤鸣小心的问道:“那你可否看到在他那里有一本经书,或者经卷什么的??”
“经卷?经书?从没见过这东西呀。”狂河冰烈一脸纳闷的道:
看得出狂河冰烈并没有说谎,孤鸣心中也失望不与,虽然可以肯定的是兵甲武经一定会被失路英雄所得,但现在不知什么原因才还未现世罢了。
“既然如此,你赶快回去吧,记住若遇到强敌,便退往你那傲峰冰河,然后引冰河之水攻之即可。”孤鸣想起那玉阳君的沙溶神法俱水,于是便提醒道:
“多谢了,对了,还未请教小兄弟的名字。”
孤鸣潇洒背过身道:“问剑孤鸣。”
“问剑孤鸣,我记住了。”说完,狂河冰烈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当狂河冰烈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后,问剑才问道:“你真会算命?”
孤鸣笑道:“其实不会。”
问剑又问:“那你岂不是在欺骗他了?”
“我也没骗他,其中缘由我也说不清,只是……”
“只是不便明说是吧,我明白。”问剑说着,想了想又道:“我们需要前往耶摩旱地调查一番么?”
孤鸣摇摇头道:“去那里已经毫无意义,现在我倒是有个地方很想去看看。”
“何地?”
“天邈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