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罗刹向空中念咒而出,以图降服鹰犬的逆乱,他作为阿鼻城的执撑,自有驱役鹰犬的法咒,却不抱乐观,自知难以作用,鹰犬象是妖气摄了魂,仍疯了似的往那黑气透发的异魂撞去,再往要肃清阿鼻狱的队伍冲来。
但是戴盔将之遭遇启发攻城者不再纠缠于灭除鹰犬,而是冒险直奔邪魂杀去,将蛊毒之气发作的“引子”一通破伐,化为污秽,使妖气不再依附jing气而发,鹰犬不受之招魂,也就减缓恶变。
同盟者又集结起来,在阿鼻城主的引领下往一个方向进发,一边还消除侵了妖气的剩余鹰犬,还以为是一番激烈的恶战,不料灭除蛊毒之“引”便淡化下来,眼见破得一障,难免暗暗庆幸。
但是刚才的情形很是异邪,让小地狱yin司又一次怀疑有谁在背后cao纵,刻意来给他们这个杀威棒,便有yin司恼怒怀疑之下问罗刹道:“城主,所灭之囚徒满是妖邪之气,极是难受,亦任由鹰犬撕咬,大有魂灵损灭之趋,显然并非自愿而为,莫非真是魔灵渗入此间,你可有真凭实据?”
城主挥鞭击打着冥鹰,说道:“吾虽未得见其真迹,然魔灵邪力作法确是有迹可循,否则于这空间法气弥漫之冥界,任恁魂灵变异,又如何来得此种恶化,分明是妖气所降。”
许程抽得一个空子,大声质问道:“可是这魔灵从何而来?敢谋乱我yin曹地狱!”
城主望空而道:“我等虽为冥下执撑,实皆处深渊之困,如何知道冥界外面之境,如今险患潜入,绝非无稽。”
这时吴年生也不免奇怪的道:“这十八层地狱的名气,历来于世间流传,直撼人心,竟不料会是这么个境遇,居然还被魔法破坏,教我怎么想象得到。”
江洋紧紧护在梁蓉身边,他身边也由异人留意着,但还是打了个颤震,道:“倒霉事都让我们碰上了,这是那阎王的地头,他怎不来现身除恶,莫不是只能吓个魑魅魍魉,这下见自己不顶用,不知躲那去了。”
神光忽然对这两个凡人道:“一切迹象没准都是与我们有牵连的,往下去自然会了解个中真相。”
吴年生问道:“您是说,我们遭遇的险难都是不简单的,表面上是为个人的生命战斗,实质上大有背景?”
神光看了眼身后仍由四个卫卒抬住的棺材,道:“命运到得如今,不再因为是我们个人的事,所以我们也不再是单打独斗,即使是将来去到海洋或天空,都要跟神幻怪异的世界有所结盟。”
江洋随即说:“你是说我们在玩魔与道之间的争斗,这得要多大的能量法宝才行呀,刚才杀灭降邪之魂的瞬间,我还以为它会化成个升级或是能量包给我,那知空巴望,要是这么下去没有等级战斗力装身,我想很快又要回到这里来。”
“其实你已经很勇敢了。”梁蓉崇幕的神态看向江洋。
江洋甚感宽慰,意气下不由伸手搭到梁蓉肩头,突感手上接触传递的感觉那么真实,如搭着柔软的女子躯体一般,心下一惊,想到对梁蓉做过的事,忙缩手而回,心里对这幽冥下有更切实的体会,不由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