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很安全,其实,晚上的弄堂里,很少有人经过。这条里弄,一共也没有两百米的距离,就到了沟渠边上,上远处找了艘船过来,给老板塞了两块银洋,将板车上的尸体搬了上去,顺着沟渠摇摆着船橹,很快就到了江里,重新检查了被子外边捆的绳子,将其推进了江中。
让船老板将船划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张虎臣摸出来几块银洋,放在了船老板的手上:“今天晚上,你喝多了酒,一觉睡到了天亮,明白我的话么!”
“明白,明白,多嘴一句,我就自己跳江。”船老大给叫醒的时候,就知道没摊上好事儿,只是,这年轻人出手大方,才咬着牙搏一次。家小都要吃饭,还要供养老人,这四块银洋,够家里省吃俭用,活上一个多月了。
张虎臣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干净的事情,反正这船老大整天在这附近晃荡,来喜肯定知道他们的底细,多余的话也不用说。
走吧,咱们兄弟还有事情要做。张虎臣招呼了一声,正盯着船老大看的来喜,上岸而去。
"哥哥,要不要,下手......"徐来喜虽然是个跑腿的,但是江湖上这样灭口的事情,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所以,对这船老大有些不放心,咬着牙问道。
"别着急,这个船工每天在附近找生计,你不用怕他随便露了口风。这样的事情,只要沾了身,就摆脱不了干系。你别以为他是傻大胆,其实,他比谁都精明,能靠上你这样的帮会子弟,说不上以后就有事情能托你帮衬一下,一来二去,熟悉了以后,说不得,你还要将他当成知心人呢!"张虎臣打头走着,背着手很是轻闲。
"哥哥,为什么,他要有事情托付我,我就要帮衬呢?"徐来喜有些不大明白。
"你想啊,今天咱们两人,干下如此事情,水面上都没有个接应的人手,就说明,咱们身边没有精通水路的船把势,而这个船工,却是专门吃这碗饭的,他能帮你一次,就能帮你第二次,熟悉了以后,以后有什么事情,自然要去找他帮忙,钱给的还不少,专门为你拉活都够本了。这,就是关系网,这就是势力,你将这人拢住了,以后在堂口里,也算是有自己的势力,这是帮着秉宽拉人手呢!以后摊子铺大了,只你们几个,绝对跑不不过来,有些能托付事情的人,也是个照应。"
看着徐来喜点头,若有所悟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
到了楼房里,看着满地血腥,张虎臣在房间里面找了水桶,来回跑了几次,将地面上的血,还有屋子里面都抹了干净,对一边满头雾水的来喜说:“尽可能的减少留下的线索,我们要让别人知道,秉宽身后,有一群仔细的人给他干活,这样,他才能给上边认可,他有机会上位,你们这些跟着秉宽的人,才好混日子。多学,多看,多想,终成大器。”
张虎臣将装b的气势散发完毕,偷笑着将抹布丢在老远的地方,跟来喜分道而行,事情作完,尽了最大努力,各按天命吧!
艳红果然听话,当张虎臣跳墙进了院子,在房间里面拨亮了油灯,发现她正如猫一般,蜷缩了身体,据说这样睡姿的人,十分没有安全感。
解开了衣服,正赤着上身,要去打水的时候,艳红给亮光刺激的醒转过来,麻利的翻身下床,过来抱着张虎臣:“官人,你回来了,奴家来侍侯你!”
难怪那么多男子,都给这些红牌阿姑,弄得五迷三道,就凭人家这侍侯人的技术,也绝对值得沉迷。
一夜好睡,到了天光大亮,张虎臣恢复了精力,与女子温存一次,打了个起床炮,才懒懒的起身,收拾干净,穿上了衣服出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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