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活着。为何一点音讯也沒有。。”
尚香姐终于忍耐不住。问出了心中的困惑。半年了。对方还活着。就算不回來竟然一封信都不给。难道自己这个主公真的是做的很差劲。对方连联系的想法都不存在。
“什么。我每月一封书信托人带回來的。主公都沒有收到么。本來我还在奇怪主公沒回信的原因呢。现在來是沒有一封寄到了啊。”林家仁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样的话尚香姐就不是故意不回信专程为自己而來给个惊喜的了。多多少少心里有些失落是难免的。
“你沒骗我。”
“我真的沒说谎。如有半个字是假的。老天保佑我活不过二十岁。”发誓有点狠啊。林家仁今年也有十九岁了。如果他打了诳语岂不是咒自己在一年内嗝屁。
尚香姐撅起嘴。像是在发泄不满又像是有些担心:“真是的。干嘛发这么重的誓。我相信你好了。不过你得给我个解释。你当初是怎么逃生的。而在荆州又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我不太明白你现在可是很有名……”
“这就说來话长了。”
接下來的半个时辰就成了林家仁的故事会。大家也知道这人讲起话來就沒完沒了的。更何况是叙述自己的亲身经历。而且要不是尚香姐过去听过他的治国方针长篇大论外加说故事冗长段子啰嗦而早有准备。知道对方喜欢添油加醋。运用夸张拟人比喻借代等修辞手法更是驾轻就熟。不断让他拣重点來讲的话。花费的时间恐怕得翻倍。
“……所以说。属下一直身在荆州心在东。从來都沒有背叛过主公啊。”
“总觉得你说的这些事情怪怪的。是不是还有所隐瞒啊。”
呃。还以为对方是來吐槽自己为了押韵而沒有在“东”前面加个“江”的。谁知道尚香姐慧眼如炬。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还有沒交代的事情。
“要说有所隐瞒的话。大概就是在下在他们三方那里各自拿到了不少好处。说起來那些玩意儿可比俸禄要棒多了。”
“家仁。你是在觉得孙安对你有所亏欠么。”尚香姐的眼神很是纠结。毕竟对方在钱财方面多少有些小气是人尽皆知的。林家仁跟着她干了两年时间。最多的就是几车“六味”地黄草的额外奖赏。其他的要么是升官要么是口头的。从來只得到很少的金银钱帛的赏赐。不过人家也不在乎那个。他这种精神享受的家伙在这时代很是稀少。不过尚香姐的石榴裙下倒是不少。
“沒有沒有。我可沒有这个意思。在下只是在想回來过后能不能不充公……”难道我能告诉你是为了让你不知道我要成亲了对象是荆州襄阳大族黄家的女儿这种事。而灵光一现找的其他借口。因为太急促了。所以沒注意表达语气。
“啊。这个嘛。不行。至少你也得交一半给我……们。要知道现在三郡整合才有点起色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身为臣子得尽一份力不是。”
喂喂。这是什么奇葩的理由啊。林家仁忍不住腹诽一句。随即想起了好像还有什么沒有询问。定睛了对方因“破了案”而略微得意的脸蛋。才幽幽地问道:“主公啊。从刚才起我就一直想问了。您究竟是为何來此的呢。”商人的男装打扮一就是乔装來的。林家仁心说对方千万别回答自己是來游山玩水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