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仁相当清楚,自己可是沒有掌握虎躯一震王八之气的技能,所以压根就不指望往那一站别人就震惊发抖什么的,咱的威力还是要靠外在表现出來才可以威慑别人的。这不嘛,刘巴左右觉得自己实在呆不下去了,便借口身体有恙急需马桶伺候,一溜烟就不见了。
此刻另外三人的眼神那就是说不出的感觉了,五味杂陈,什么心态的都有就是了。“总之,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先生就是先生啊!”开玩笑,元老和主子都被不起的话,他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戳穿了天空?林家仁可是只听说过斗破苍穹來着的,可沒见谁写过尾捅苍穹。
不过话还是得说的头头是道的,林家仁摆摆手相当的不以为意:“有些事情啊,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大公子你也不要觉得我得罪了他不大好什么的,沒有我的话以后指不定他会怎么样压制你们呢。对了,找我來该不会只是來纠正他的臭脾气的吧?”
话是这么说沒错了,但是,但是人在官场又不是谁逼你的,当初是谁说什么也不当荆州的官的?你不当的话,还会遇到这个家伙么?
当然这话不能说,否则某人一生气直接辞官走掉了,自己上哪儿找他这样的高手帮忙啊?刘巴?这家伙只能干内政管个户籍掌个文书什么的,军事以及外交方面就别提了,前者他是沒相应的才能,毕竟不是谁都是通才的;后者他丫那个谁都不顺眼的性格你能指望他出使么?也就是先生推荐的这俩马姓兄弟,刚好填补了这两块,父亲交待给自己的大部分权力才得以畅通无阻的行使,否则自己真的一天都不可能沒有先生帮助的。
现在对方回來了就好了,统领大局什么的真不是自己的强项,打个酱油多轻松啊,这几天光是应对各地上传的事务都要累死人了!更别说还要提拔自己信得过的人,考察前來投靠的新人,完全就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好几个來使!
不过,这只是刘琦心中一点小小的吐槽而已,真正不得不将庞冲叫來的大事则是----
刘琦缓缓吐出一口气,道:“蒯越投曹去了!”
“啥?什么时候的事?”这可真新鲜,那家伙不是在家里禁足还有专人管,他是怎么离开襄阳的?不过想想襄阳守这个水平,保不齐被收买了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们蒯家根基深厚,什么守啦城门守卫啦多多少少也有熟人,或者本身就是他们安插的人那种。要不花点钱买通也是可行的办法之一嘛。
“就在前几日,不过我请示了父亲,他的意思是消息暂时压下來。”刘琦目光闪烁,显然别有内情。
“哦?那他是用什么方法逃掉的呢?是一家子都走了,还是只带了一部分家里人?我想此事总得有个原因吧?他们蒯家也只是被罚罢官和禁足而已,这么大的家业说放弃就放弃了?”
“这事你还是问他吧。”
这就是马谡被叫來的原因么?林家仁转过头去,着对方朝自己拱手微笑,道:“幼常不才,使了一点小谋略想要除掉他罢了。可惜蒯越不愧是荆州难得的智者,反应迅速给他逃掉了。”
“喔,让我猜猜,你是放出了什么流言,还是做了什么栽赃?”林家仁眉毛一挑,心道估计你丫自我感觉良好的毛病又犯了,才会被人跑掉的吧?
“哈,庞大人还真是了解在下呢!”
这不废话嘛,不了解你能把自己其实是扬州牧麾下别驾的老底都透给你么?当时你那激动样就知道你丫非得弄出些什么事情來,好尽快跟着我回江东是不?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想让你们兄弟俩都留在这里当卧底的……
“别卖关子了,把你的好计策说出來吧。”
“是是是!庞大人家中有名护卫头子名叫龙七,经咱们调查他其实是蔡瑁当时安插在大人家中的探子,这个您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