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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家仁的乐趣。【 高品质更新 】
带徒弟不就是养成么,正好他就喜欢玩这类型的游戏,现在只不过是在现实世界中运用一番罢了,嘛,美那啥梦工厂可是一个不错的养成游戏哟。
“那、你会背了么。”眉毛一挑,轻描淡写的问话却相当让人捉急。
陈情这就属于沒事找事了,本來林家仁都把这茬给完全忘记了,他自己就非得提,现在可倒好了,你给林家仁一根杆子,他不顺势向上爬那是对不起你了。
“呃,这……”
其实不用他多说,光他吞吞吐吐的口齿和为难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了。
“不行么,嗯,不行一般分成两种情况:一种是由事物的客观局势所造成的,比如这个盘子,沒人动它它就会保持空空如也,你要吃放在它上面的东西,那就是不行的。”林家仁第三次端起了手中的空盘,眼睛还不时瞥向了不给他续盘的颖儿:“另一种是由主观意愿决定的,比如你们面对这个盘子会觉得它是空的,就会觉得自己是不能吃东西的,但其实吃东西却不一定需要盘子,就是一定要盘子,这个盘子也非特定。”
“……师父,您究竟在说什么。”
陈情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他直接的问话却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呃,为师在跟你将唯物主义辩证法……”口胡,马老师恩老师会气死的啊!“嘛,我就说的浅显一点好了。”
林家仁将酒壶拿了起來,然后碰地一声摁在了案几之上:“现在我告诉你们,这里有半壶酒,我就是在客观地陈述这一件事情,而这酒就在这里,沒有外力干扰之下就不可增不可减。”
顿了顿,他续道:“若我说这里只剩下半壶酒了,那就是我主观的判断认为喝不了多少了表示些许的遗憾也就是我主动用悲观的情绪來加以判定;而我说这里还剩下半壶酒的话,那说明我觉得还不错,对可以喝这么多表示高兴相对的这就是乐观,唔,二石,你举手了,有什么要说的。”举手发言这个规矩也不知道是林家仁什么时候教给俩小孩的,真是恶趣味的可以。
“师父其实…是想说,有的事情…并不是真…的像是表面…上到的那样…做不到,而是在乎…做事情的人…的想法。”断断续续却也让林家仁听了个明白,果然邓艾的悟性是要强些啊。
林家仁点点头,算是肯定了对方的说法,道:“其实我就是想说,有些事情觉得难并不是放弃、推脱或是拖延的理由,只要尽全力去做,哪怕多花些时间或是真的失败了,别人怪或不怪你,起码你也对得起自己。”
着两人又是点头又是兴奋的模样,成就感顿时涌上心头,这跟以前太不一样了,读书的时候不是自己被说教,就是自己好不容易有了点法,找表弟堂妹或是邻里的小孩显摆的时候,总是会遭到如同传达室老大爷般飘來的白眼,如此來,能得到别人的认同和理解,是一件多么令人欣慰的事情啊。
当然,这种得意的时刻林家仁怎么会不关注三个妹子的表情呢。
如出一辙,大概这个词足以形如她们全部了,林家仁都懒得吐槽了:低头沉思的造型要不要这么一致。
“庄周有云:‘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怎么我冲哥是在教他们‘知其不可得也而强之’呢?”
最先开口的是黄月英,这一就是读过书的人说出來的话,不过什么意思林家仁还需要思考思考。
得亏俺读书的时候只是物理化学什么的差劲,这文言文还学的不错,就是学的差这來了也有三年了,怎么着也会不少了吧,庄子那句话的意思好像是“既然知道不可改变,那就顺其自然发展,这就是人生最高的德行”,而后一句话基本上属于白话,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之意。
“我可沒说过那样的话,正所谓‘早起的鸟有虫吃,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关键还得自我的认知,要知道知难而进和知难而退都是很难得的,至于怎么把握个中程度,正是需要学习的地方,否则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信念从而,一条道走到黑,碰了无数的壁也不回头的话,这种人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圣人。”其实圣人都是坚持到最后获得了认同的傻子。
两人的辩论一來一去就是好几个回合,话題渐渐地就被扯远了,颖儿发觉他俩好像都扯到了诸子百家的理论上面了,魏薇更是有他俩其实是在为今后的小孩的教育问題针尖对麦芒了的既视感,沒办法,谁让她俩书读得少压根就插不上话呢?倒是两个小孩,在此期间就一直那么杵在林家仁旁边,來來回回地转着小脑袋,可以说是的相当投入。
一时的口舌之争其实也代表不了任何事情,林家仁是闲的无聊想找点事做,黄月英是为了不落下风,为以后争取点什么,说到最后林家仁甚至撇开了争辩,都有点调笑对方的意思了。
“喂喂,师兄。”陈情着林家仁越发挑逗的表情都感觉浑身不自在,他还是头一次到有人在吵架的时候能有这样的感觉:“今天师父是不是吃错东西了,那个姐姐好像越來越生气了,他都沒发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