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仁有点惊讶,自己不就是得知了孙权的部队在江夏停止了前进,心情舒畅之下放放风在路上走着走着微服私访一下,在大量的疫病治疗药物涌入之后的柴桑城是个怎么样的轻松写意么?
怎么就给自己遇上热闹了呢?
要是平时他肯定也不稀罕去上一,但是玲眼尖说好像到有熟人的身影,林家仁才抱着某种心情跟她一起上前一观。这一观可就不得了了,好家伙马忠,这花脸的家伙在和一名男子打斗,而旁边没有谁上前帮忙,不过似乎有人在煽动周围的群众为两边加油助威。
我勒个去,这都什么情况?虽然他马忠平时是个……你说他是个地痞无赖流氓混蛋都没问题,但基本上就只有一张犯贱的嘴和一双管不住老是要往青楼跑的腿罢了,林家仁还真没发现这丫有哪门子的暴力倾向。难道是平日里总是被玲啊、颖儿啊、自己啊什么的压制着,今天骂了他一顿,他就跑这儿来和不认识的人干架了?
那可真是对不住这位**上身的、绑着麻花辫发型奇特跟刘备都有一拼的少年郎了,恰好遇上了某人发脾气……
不过仔细一他好像还挥舞着一根棒子,招架着马忠的手里举起的、不断进攻的长剑。这俩不会想不开在进行什么生死决斗吧?林家仁一愣神,旋即展开了他丰富的联想:
这少年该是个风度翩翩而又风格特异的另类,当然了,最关键的是人家多金,要不怎么能把马忠在青楼的相好给横刀夺爱呢?于是两人相约柴仙楼,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要不然怎么解释马忠这种没事就往青楼跑,把精力全都贡献给伟大的**做的事情的异类,舍得花力气给一个男人?难道他嫉妒人家比他长得帅不成?得了吧,他的长相至今也是个谜题好不好,更何况人家那位……脸上也涂着几道红线?左边三道,右边两道,没错的话,他就是传说中的五道杠!
反正林家仁也没见过马忠在战场之外跟别人干起来的场景,正好借此机会观摩观摩。要说平时作战的时候,马忠基本上都是使用长枪杀敌的,这会儿用剑也算是不赖的说。当然,这也是基于招架的那位防守的比较给力,能让马忠变着法地使用不同的招数进攻。
能凭借一个木棍,呃,林家仁现在清楚了,那不是什么单纯的木棍,而是狼牙棒的既视感,木质结构的东西还能撑这么些个汇合,虽不能转守为攻却也和马忠战了个不分胜负,着实难能可贵!
心中暗赞一声好武艺,那边就到玲在摆头了:“照这样下去,花脸可就攻势见老,后续乏力了!明明打落对方的兵器就可以了,他到底要干什么啊?”
林家仁的面部肌肉稍稍微抽搐了一下,又把精力投入到热闹之中去了,自己这辈子大概也练不到他们这种高手级数,不如远远的着来的轻松,反正自己有高手保护生命危险还是有所保障的。嘛,能指挥高手的,能是个低手么?说到自我安慰什么的,真是无人能出其右啊。
打斗似乎越来越精彩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也越聚越多了,甚至还有人认出了打斗的一方是林家仁的家臣,谁让他牛高马大而且形象如此怪异了?林家仁听着一旁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都没办法专心比赛了,嗯,他已经不自觉地将两人的打斗当成了一场视觉盛宴。
分心的时候,就会不爽,不爽的时候,就会专注不爽而更加分心,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注意力下降、反应迟钝以及被小叮当也扶不起来的大雄附体。
当。
如果说清脆的响声还没有让人反应过来的话,自下而上又自由落体爆溅开来的碎石子打在身上还是会痛的。
“痛痛痛!玲,你怎么不保护我?”揉着被小碎石击打过的小腿,林家仁不禁埋怨道,但当他低头到自己面前还在摇晃不止的长剑的时候,他的脸再一次抽搐了起来,声音不自觉又放大了几分:“玲!怎么回事?!”
“哎呀,我就是那把剑伤不到你才没有行动的嘛!林主公你还是那家伙吧,在给别人杀了之前,需不需要我出手?”某人嘻嘻哈哈啊,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你!”刚想吐槽两句,突然想到对方似乎说了什么重要的内容,随即转过身去,就到了被一人一棒压着打的马忠。搞了半天是他的长剑被打落了,林家仁只想吐槽:长剑飞得可真远。
“马忠,给我住手!”林家仁大喊一句,反正丢了武器的马忠也没胜算了,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外加卖萌可耻了。“这货我还有用,你可别给弄个横死街头了。”林家仁是想这么说来着,可是了围观者众,话到嘴边就又给吞进去了。
“这次,就算我输了!正好我主子也来了,就让他做个见证吧。”
林家仁咦了一声,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马忠居然会心甘情愿地认输?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林家仁保持着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就连玲都有些吃惊。
“好了主公,没事了,咱们回家吧。”
林家仁就更加奇怪了,这家伙脑子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