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照做!”魏薇一个人顶在最前面,十足的“狐假虎威”。
“唉,想不到我都如此小心了,还是给你们骗了。”八土垂头丧气,自己好不容易趁着守卫大意逃了出来,原想着就这么冲出去肯定是不行,怎么着也要抓个要员向他们要挟才能安全脱出,只是没想到才走到半路就被别人把自己给劫持去了,说出来都是眼泪啊。果然啊,娘亲说得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了!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啊……”
“她根本就没有骗你,人是我杀的!”
床的那头,有个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仿佛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文秀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恍惚之间记起来方才的事情。
“你给我用了什么药?!唔,头好痛!”
“头痛就少说话,老实躺着!”玲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想到药效这么弱,来还是自己心软下得少,不过多少也有点效果吧。没错了,给文秀喝的正是捣碎了的丹药,从第九小洞天那里进口、咳,其实是收缴的迷幻剂,据说能让人无条件说真话。
得到了本人的亲口认证,八土觉得自己也真没啥好说的了,耷拉着脑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眼着洞口的师弟们接二连三地倒下,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的视觉冲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浓缩成两个字完了。如果非要在这两个字之前加点什么的话,他愿是“彻底”。
彻底完了。
有人说心如死灰不复温,越早解脱越美好,可惜的是……并没有完全感受到此次叛乱的林家仁没有给他解脱的希望,“关起来,严加管”,这家伙根本就不把他当成个威胁,语带轻佻,趴在踏上就完成了对自己的宣判
娘的!八土再一次在心内叹息,一点都不痛快,他就那么喜欢折磨自己?
折磨,是的,还活着就是一种折磨。
这一点,文秀深感如是。
大概是从前有试服丹药的经历,身体里已经对差不多的成分产生了差不多的抗体,又或者是排斥反应。总之她现在很不舒服,即使被去掉了束缚,她还是出现了胸闷头疼以及发抖的诸多症状。
这可把“不安好心”前来守着她的玲和魏薇给弄得无所适从。
“玲、玲啊,她、她不会要死了吧?”
“谁知道呢?”表面上一副“关我屁事”高高挂起的模样,心情其实也很着急。
“你说她要是死了,而林大哥又知道咱们来过……”
“闭上你的乌鸦嘴好么?大夫不是在诊断么?”
两人说的明明是悄悄话,可魏薇却越来越大声,这不禁让玲觉得很是恼火。那么少的剂量按理说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啊,真是匪夷所思的很!
“来是药瘾发作,吾有两法可用,不知二位……”
“大夫你就说吧,大人委托我全权定夺。”
“一则,找到此女平时所服之丹药,或可暂解其渴;二则,缚其手脚躯干,强行戒除药瘾,或三五日或一两月,大功可成,只是发作之日病人痛苦不堪,实非常人所能忍受者也。”说完大夫连连摇头叹息,想是在为其小小年纪就沾染此道深感遗憾吧。
而玲和魏薇呢?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来如何处置已有定计了。
做人做事就是得奉行一些原则,比如她们就是绝对奉行节俭持家、绝不浪费的方针政策,并且身体力行去实施的。嗯,不浪费,拿了那么多绳索来,真心的,太合适了。
于是某人在同一天,第二次享受了一番捆绑调/教的“乐趣”。
“我不难受了,我不难受了!”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姐姐,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当天的剩余时间里,某个洞穴时不时地要传出来些鬼哭狼嚎,直到最后把林家仁也给招来了,才那样的声音才停止了。
被忽悠不轻的林家仁表示,就算要在这开一间私人戒毒所,你们也得问问专业人士不是?你问我专业人士是谁?我啊!
其后,在林家仁的现场临床指导之下,众人展开了热火朝天的学习活动,经过长达一小时的观摩,玲等人表示今后一定加强学习,努力实践,争取早日接近专业人士水准,务必为做一个有技术有态度的医务工作者而奋斗几天。
最后,林家仁满意地说道,他打算在东溪村开一家戒毒所,你们趁这几天好好学习怎么对待病人,等戒毒所开了起来,你们就是首批专家,可以帮助我指导他们的工作。
当然,顺便我也就可以不带你们去余姚了。
“噼啪噼啪”,这是林家仁小算盘打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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