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那是肯定毫不犹豫撸上袖子就开整的
林家仁这边表示咱不是赤手空拳都算是欺负你们硬是连武器都沒出抗着对方的棍棒扁担迎了上去其后果嘛就是一时之间打了个难分难解
大家都是血肉之躯硬邦邦赤条条的东西敲在身上还是会疼的倒也不是他们托大就愿意用肉拳跟对方比划奈何林家仁不知哪根筋不对了他下达的命令就是如此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只是好在对方的战力确实不怎么滴硬挨了棍敲棒打之后往往可以趁势卸去他们的武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此番打斗也再一次印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玲、马忠和沙摩柯三人的水准确实要搞那些护卫两三个档次当然那群家奴模样的人就更低了也只有他们仨可以做到闲庭信步云淡风轻地应对三人及其以上的合击
林家仁虽然不是非常明白但总觉很厉害的样子:玲是身法飘忽别人根本就打不到反而还会被出其不意地击中要害瞬间失去战斗力;马忠是典型的进攻打法往往是不等人攻过來就先下手为强跟别人对轰过去以瞬间的爆发力击出蛮横的力道直接碾压对方;而沙摩柯就属于典型的防守反击了也算是充分利用自己的高大身板吧先挨上几下看清楚对方的套路再抓住对方的空当予以致命一击
赏心悦目看他们打架差不多就会想到这个词语的样子林家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今后有必要特别招募一个小队來当自己保镖就交给他们仨训练要是练成了个七八分那要是以后拉出去群p得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情啊
某人又不自觉地陷入到yy的次元里头不可自拔了
“小心”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这种时候总会有人來打断他
一声大喝将他的思绪回了现实只听“当”地一声林家仁看到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前方
是玲
玲正用一把匕首招架着她面前一把自上而下猛劈而來的短剑
“还不走留在那里又帮不上忙”
焦急的吼声让林家仁为之一震你、流血了
林家仁这才看清那个天杀的混账另一只手也握着一把长剑此刻正欲刺入玲的腹部而玲则是用手死死地攥着剑刃不让它深入
“可恶”林家仁不由得怒火中烧所有闹事者中就只有他动了刀剑分明是不安好心而且看他那模样显然是想要杀人而他之前应该是冲着自己來的
这个叫秦举的家伙做的也太过分了
能让她流血的只能是我一个林家仁摸了摸怀里心想着要是那把刀还带在身上就好了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冲冠一怒为红颜过了这村儿就沒这店儿了一个个充斥着怒意的脑细胞已然占据了大脑的高地它们不断涌现着驱使着林家仁前进
“艹你女马的”爆粗那怎么够爆头那也是轻的那就只剩菊花可以……
“去你大爷的敢动我女人”
林家仁一口就要在了对方脖子上大概是《动物世界》看的比较多他还知道那个地方是现在唯一可以攻击到的要害了沒办法嘛先天优势他比人高了一个头只需要低头俯身就能够……
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人家既然能够统领这帮家奴就是有一定本事的林家仁又不是什么高手秦举早就看到他冲过來了不过长剑被紧紧抓着抽不出來他也只好用短剑防御手臂一抡就刺向了林家仁的咽喉只是沒想到对方竟然像是早就有所预判一样做了个弯腰的动作这一击就只戳进了对方的肩膀
直到秦举招架不住松了手那把短剑仍然卡在了林家仁肩头可就算是忍着剧烈的疼痛林家仁也就是不松口他这是不顾一切了啊
看到这种情况敌我双方的人也放弃了打斗纷纷围了过來把两人分开继而对峙
“打今天一个也别把他们放走了都给我打趴下”
林家仁似乎进入了发狂的状态满口喷血模样甚为吓人他肯定是不怵的事情闹大了他也不损失什么大喊大叫像是要吃人
这时候玲从旁边走了过來用那只未有染血的手拍在了林家仁脸上或者说是抚摸“够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血流的已经够多了”
“够了这怎么够你看看你的手我要让他们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小马让他们快走要是不听我可不保证不会改变主意”
“哦、哦……”马忠还从來沒见过林家仁这种状态当时也是有点傻掉了不过既然还有人能做主自己也就好办多了随即朝捂着脖子痛苦不堪的秦举及其手下喊话道:“还不快滚还有把躺在地上都带走以后说话最好看清对象免得自讨沒趣”
就在秦举想要让人说点什么的时候远处传來一个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