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是急速赶往山阴了,林家仁也在路上乐得清闲。<-》警戒什么的自有比他在行的能人,自己只需要在的卢背上玩震动便行。
等到看着夜晚危机四伏的道路上完全没出现问题,这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时间仍是深夜,只不过是从大约凌晨一点左右,变为了凌晨四点左右,从分道起直到踏入山阴县境内,这一路上全无敌人踪影。
“他们已经得手了?”最坏的打算无疑就是这个,林家仁一行人靠近山阴城的时候,最不想遇到的场景出现了。
有人,一群人,迎着他们过去的方向疾奔着,骑马的人不多,靠双腿狂奔的人数不胜数。他们应该是逃难的百姓……吧?
之所以这是一句疑问,是因为仔细分辨的话,这群人正好把林家仁等人东去的道路,完完全全地堵塞了,地形所限真心讨厌。
绕路?山阴的情况似乎不容乐观啊……
等等,难道敌军正是算准了这样的交通情况,才提前分兵两路绕道的么?
“喂你,对别看了就是你!”林家仁马鞭一扬,指了指惊慌失措左顾右盼的男人,“你告诉我,山阴怎么了?”多少得了解一下情况才行。
男人作寻常百姓打扮,微微有些愣神,直到沙摩柯的提醒才有些回过神来,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恐怖分子们的暴行。原来还真给猜中了,山阴的情况与会稽城大体相若,看来顾雍的担心不无道理。
又找了几个人核实情况,得知后面还有向会稽城逃难的百姓之后,林家仁只能做出了绕路的决定,而同时他也不能放任这群百姓而不顾,将魏薇和黄月英留下派出了五十骑和十个护卫收拢难民,维持秩序,要知道会稽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不能让他们继续受惊了。
往南或是往北,这根本也没得选,近或者远,林家仁明显选择的是前者。一路向北行了数里,地形好些了他们才转而朝东,再次提速。过不多久,火光冲天的山阴城便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尤其警惕那些骑马的……”
后面三个字刚说出来,林家仁忽然觉得不对,但又不知道是到底哪里不对。
“我说将军,林将军?”
“啊啊,玲啊,不要叫这种称呼!”
“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这可是战场,可不要分神啊,你的手下们都等着你下达进一步的命令呢!”
“嗯,我知道了,大家听好了,北门一开咱们就直奔城东,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入门自然是有顾雍手谕才可以的,可是本以为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却难住了林家仁。这他喵的守城门的人都上哪儿去了?
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没人答应的话,他找谁给他开门去?
wtf!这群人玩忽职守啊!
林家仁想了想,就算是你们城中失火了,而且还是大面积失火,把能调动的人手都给调用去灭火安民了,也不至于在城门处一个人也不留吧?那别人还不是想进来就进来?
诶,好像说到什么关键点了一样?叫不开门似乎也可以跟敌军一样采取进攻破门的措施吧?
说做就做,反正这也是你们逼我的!
想通了这点,一切就好说了,可是骑兵要怎么攻城?平时的攻城战也就算了,那都有人在城墙上守卫,这他喵的没人守的城门也没办法么?
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好不好用就另说了。比如全部下马用身体去撞门啊什么的……
就在林家仁发呆的时候,玲忽然一声长啸,接着示意所有人退后,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危险。的卢被玲拉拽着退了十多步,就在这极短的时间之内,天空忽然多出了一种声音。那是天空被破开的悲鸣!
箭,对,又是这玩意儿,它们很多,密密麻麻,来自城头之上。
“哈哈,果不出所料也。城北有他们的援军,而且果真是冒名顶替说自己是会稽部队的!”得意洋洋地把自己旗号竖在了城头,一员将领笑得很是让人捉急:“都给我射,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别以为南边的城锱能得寸进尺。咱们北城门可没有那样的叛徒!”
要不怎么说这人傻呢,这种信息顺口就说出来了。
“什么?南城门已经失守了?真他喵的快啊,对了应该是有人开城门吧?”狐疑地望了一眼数十步开外的城门,再抬头看了看在&#a;的将领身影,林家仁有些无语,这家伙该不会是难得一遇的二货吧?自己想知道什么他还就说了什么……
“你给我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这是顾雍大人的手谕,你给我看仔细了!”说完林家仁܆箭矢连同手谕一块射了上去。
“这个距离……哇啊,还真射上来了!”将领明显被吓了一跳,“来人,呈上来!”被死死钉在了城楼柱Ա懒得拔了,反正是一张绢帛纸扯下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