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白网袜同样娇媚道:“我叫茹茹。”
月月的嗓音要尖锐一些,茹茹的则是低沉一些,这也算是个人特点吧,刘振华可以从声音上辨别出谁是谁,不至于搞混。
茹茹将酒杯推到刘振华嘴边,眼神妩媚道:“老板,您喝酒。”
刘振华虽然酒量不济,但是美女劝酒,他又怎么能不喝呢?当下一仰头便将酒杯喝了个底朝天,颇有男子气概。男人该硬的时候就要硬,至少不能在女人面前软。喝完酒,月月又把一棵葡萄递到刘振华嘴边,刘振华毫不客气的把葡萄含进嘴里,正准备低头吐籽,月月便将她那白皙的手掌放到刘振华的嘴边,示意刘振华把籽吐到她的手里,刘振华倒也不矜持,直接吐在她手里,现在的刘振华就是一个来享乐的客人,不是什么为民着想的父母官,更不是自恃清高的君子。
“老板,您要唱什么歌呀?我去给您点。”茹茹很懂事的说道。
刘振华想了一会,然后言道:“点个《精忠报国》吧。”刘振华的嗓子很普通,唱不出婉转的旋律,相比于那些华丽的声线,热血粗狂的精忠报国更适合刘振华,而且这首歌倒也贴切。
茹茹去点歌台摁了几下便回来了,然后疲软的靠在刘振华的身上,轻声道:“老板,今晚您要去哪啊?我陪着您?”像茹茹这种女孩,赚钱最依靠的不是陪酒,而是陪客人出去过夜,无论是过夜费还是其他的消费花销,都要比陪酒费高得多。
刘振华好歹也是从底层走上来的,自然知道茹茹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刘振华现在也很想尝尝野味,但是想起江水馨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要是他这个时候寻花问柳的话,也太不合时宜了,当下刘振华轻笑道:“我晚上要回家陪老婆。”
听到这话,茹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她还是故作惊讶,笑盈盈道:“呀,老板您结婚啦?看不出来呀,这么年轻,干嘛急着往婚姻的坟墓里走啊。”
刘振华笑着回答道:“呵呵,不结婚干嘛?男人创业奋斗的时候是最孤独无助的,结婚的话有个人可以分担,有个人可以依靠,奋斗起来也就不觉得辛苦了,只要想到还有一个可以牵挂的人,苦也是甜的。”
茹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您来这种地方,您太太不会找您麻烦吗?”
这个问题把刘振华给逗乐了,刘振华哈哈大笑一阵,然后回答道:“我只是来唱歌的,就算有你陪着,咱们也没发生什么啊,我太太干嘛要找我麻烦?再说了,我太太了解我,所以她并不担心我来这种地方。”这话刘振华并没有自吹自擂,这么长时间刘振华身边缠绕了多少超级大美女?可江水馨从来没有吃醋过,或者说介意过,因为江水馨知道,刘振华的心在她那。
“也是~”茹茹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孙建国终于鬼吼完了,随着一阵嘹亮的前奏响起,刘振华的《精忠报国》开始了,刘振华拿起麦克风,走到屏幕前,酝酿了一下,高声唱道:“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气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刘振华唱完了,欢呼声响起,罗东林是打心眼里真挚的欢呼,因为他知道刘振华唱的歌和他做的事都是由衷的报效祖国,当一个好官,除了罗东林之外,欢呼声中拍马屁的成分就居多了。
一曲终了,刘振华便也不再唱了,躲在角落里和月月茹茹打情骂俏,偶尔伸手在她们的身上摸几下,既然不能发生点什么,至少也要过过眼瘾手瘾嘴瘾,反正有人请客,又不用刘振华自己掏钱,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刘振华跟月月、茹茹越聊越投机,越聊越欢乐,后来也忘了因为什么了,刘振华要和茹茹接个吻,在月月的怂恿和起哄中,刘振华把茹茹压在墙角,来了一个漫长的法国式湿吻,险些让茹茹成为第一个因接吻导致窒息而死的人。
这一吻,把茹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给吻得更加强烈了,她也顾不得身在何处,直接就把手往刘振华的胯下伸,还好刘振华还有些理智,及时的制止了茹茹的这种危险行为,又跟茹茹和月月聊了几句,罗东林提议去蒸个桑拿,一票人又风风火火的从ktv离开,去了县里的浴池。